顺他请求,牵着他的手过去,让他自己把自己隔开。
但不知为什么,他脸红得更厉害了。
分开的时候脑袋沉甸甸地埋在她肩上,视野里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明日还要早起,不能睡太晚。”
颈窝滚烫的鼻息微颤,乖乖地说嗯。
“不如这样,你跟再跟我讲讲高敏。他哪里可怜?”虞白心说这个主意不错,正好分散一下注意力。而且燕昭的手从他腰上离开了,这让他释然许多。就磕磕绊绊开口,“从、从公主府到这里,落差很大……而且还要干活,瘸着腿干活……这里的人还对他很……”
边说边回忆,中间听见燕昭叫他抬一下胳膊,他就迷迷糊糊听令。说完了,她的手重又落回他身上,似乎比之前烫很多。恍惚听见耳边说,
“这边墙壁很薄。”
虞白一愣,有些听不懂。
“隔音不太好。”
这回听懂了。
听懂了,他一阵脸热,刚要询问,就有什么凉凉的碰了碰他嘴唇。“张嘴。”
冷硬玉质塞进来,他低头一看,两截墨色线绳从他唇间垂下去,绕到他颈后成一圈。
是他脖子上戴的玉佩,看清的同时,也看见自己不知何时变得很干净的身体。
寝衣色浅,零散着像盛放到瘫软的花瓣,只剩他在中间,扮演颤颤魏巍的蕊心。
虞白被视线所及烫了下,刚褪下去的温度再次升高,呼吸已经开始乱了。可刚刚不还说……
嘴里被塞着,他想问也问不出来。
“要早睡,我知道。”
手落在他腰后,因毫无阻隔而很烫,“所以,得快一些。”快一些,虞白不太明白,但下一秒就明白了。喉间破碎出一声含糊的呜咽,他一下抖着腰倒回人怀里,瞬间眼前发白。别说求饶,就连这样的想法都已经无暇滋生。恍惚间他记起从前听燕昭抱怨,说持剑射箭、执笔下棋都得练指力。当时他懵懵懂懂担心她,现在他哆哆嗦嗦担忧他自己。燕昭有时信守承诺,有时不是。
说早睡的是她,说快些的是她,可等她终于放过的时候,虞白感觉半个晚上都过去了。
浑身都虚软了,嘴里含着的玉佩都没力气取。还是燕昭捏着他下颌让他张嘴,湿答答地拎了出来。
缓了缓力气他想起身,但又被一把按回榻上,接着湿帕挨上他小腹。空气里的草木气息全在方才变成暖昧味道,又被一点点擦去。虞白羞耻至极,抬手挡住脸。
她似乎很享受清理的过程,慢条斯理的擦拭间会听见她的轻笑,以及一些夸赞。
“好多。”
她意味不明地说,“阿玉,你想喝水吗?”手臂不足以遮挡了,虞白扯起散落一旁的衣摆,把整张脸蒙住。声音被衣料挡着雾蒙蒙,
……想。”
燕昭笑得嘴角都酸了,有种报复成功的愉悦。再躺回枕上的时候,旁边的人软乎乎地蹭进她怀里。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抬手环上了她的肩。
让他克制声音比听他求饶更有趣味。嘴巴咬紧的时候哪里都会跟着绞紧,最后只会抖得更厉害。
环在肩上的手臂到现在还软软地发颤,她心情更好了,笑眯眯地拆他的台,“其实你之前装得漏洞百出。”
“几乎每回,睡着了之后,都会和现在一样,主动钻到我怀里来。”燕昭一边说,一边预想着他的反应。
懊恼,窘迫,或者……
……都不对。
怀里的人黏黏糊糊地凑上来,在她唇角轻轻吻了吻。“我困了,殿下,睡觉吧。”
空气又安静了一会。
虞白被她一把从怀里揪了出来。
逼问好半响,直至“动刑”,他才捂着腰讨饶坦白,“有几回……是醒着的。”
好几回。
腰侧又被掐住,轻叫声被咬进吻里。很快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绵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