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蒸气和石榴甜味随着她离去变得浅淡,而这时,秦淮启动了。他迈着大步走进洗漱间,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洗漱间里还残留的些许湿热甜味,随着新的热水注入缓缓消散。温热的水冲刷在男人坚毅又布满了大小伤疤的古铜色脊背上,秦淮启默不作声的洗着,他闭着眼睛,面容轮廓深邃平淡,没什么表情变化。大
快速回屋的阮眠心怦怦跳的像踹了个兔子,她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忽的想起她忘记将自己的洗护用品拿下来了。现在…肯定是不能去了。
只能等明天了。
但是这个可以等,另外一个大麻烦却是等不了的。阮眠将视线看向床上睡得深沉的秦染,纤眉微蹙,一瞬无措。他怎么还不醒。
他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alpha的听觉不是很敏锐吗,她都进进出出两次了,他怎么还不醒?阮眠不知道的是,自从秦染打了抑制剂以后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差,再加上她那边又突然出事,算下来,秦染已经三四天没怎么睡安稳过。眼下一朝得了夙愿,睡的自然沉了些。
正在阮眠犹豫要怎么叫他起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男人浑厚冷沉的声音:“阮眠,在吗。”
“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这声音自然是首长大人的,阮眠听的是脊背一刺,只觉脊背发麻,原本被疼爱过后就酸软的双腿更是软的差点站不住。本来她就胆小,不太擅长接触秦淮启这种性格的人,现在又背着人家跟他的小儿子上了床。
她男友下落失踪不明,她现在不仅跟男友弟弟上了床现在还被男友父亲堵在门口。
这种事,怎么想怎么心虚。
都怪那杯果酒,虽然她一开始是有这个心思的,但还没想要发展这么快。果然,酒色误人。
阮眠深吸口气,起身准备开门,只是人刚要起来肩膀就被按住了。“我去。”
开过荤的少年嗓音带了些许成熟的性感沙哑,他话是贴着阮眠耳侧说的,这沙沙的性感便直接吹进了心里,震的阮眠心尖麻了一下。她侧眼看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漆黑幽深,带着明晃晃的情绪。凌乱的碎发盖住了他的眉眼,将瞳孔映的有几分朦胧,但即便如此,阮眠还是察觉到了那份隐藏在他平静表面下的热烈。他似乎并不打算遮掩,直接就这样光裸的从床上坐起,软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骨骼匀称的上半身。
他肤色是那种晒过光的健康的自然白,此时脊背和胸膛上遍布大小不一的红色细痕,看的阮眠眼睫一颤,转过视线。秦染向后撸了一把头发,露出和他哥八分像的眉眼,只不过相较于他哥的柔和,他更趋于冷淡。
只不过这份冷淡在如今情爱的滋润下也消融了不少,某些方面来说,和他哥倒是更像了。
直等他衣服裤子都穿完要去开门阮眠才恍然回神,她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他,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猛地摇头。
“不行。“她低声说着,音量极小,几乎是气音,生怕门外的秦淮启听到。秦染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阮眠的错觉,她觉得他眉眼间的温度好像一瞬消散了。
阮眠怕他直接冲出去,咬了咬唇,伸手覆在他按在门把手上的手背上:“至少现在不行。”
“给我点时间行吗。”
她声音又低又软,带着软绵绵的恳求。
她杏浅的瞳孔带着湿漉漉的水润色泽,这种无辜又可怜的模样,秦染根本没办法拒绝。
他抿了抿唇,放开门把手后退一步。
他依旧没说话,脸色却也没有好看多少。
他不明白,他们都已经做了这事了。
她为什么还想隐瞒。
想到前不久卫铭说过的话,他脸色有些难看,但在阮眠去开门时他还是没啃声,甚至配合的往里死角躲了躲。
“长官……大人,你找我有事?”
门开了一个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