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一瞬变得温和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潮湿的粘稠意味。
这声音!
阮眠身体一瞬紧绷,她想大叫,下一秒唇却被对方捂住,他温和的声音略带苦恼的从阮眠耳畔传来。
“最好不要发出声音,不然我该用些极端方法了。”
极端方法?
“比如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他凑近的呼吸吹在阮眠耳畔,带着潮湿的危险感,阮眠瑟缩一瞬,绒毛发下粉润的耳珠便映入对方眼中,那小巧的耳尖颤颤巍巍的像是一块可口的蛋糕,吸引人想对它做点什么。
他也顺着心意那么去做了。
“嘶!”
齿尖研磨耳珠的痛意让阮眠发出细微的痛呼,她湿润的呼吸打在男人捂在她唇前的手掌上,有些痒,但更多的是莫名的热潮。
有种想要释放点什么的冲动。
他起身,垂眼看着她因疼痛泛着雾蒙蒙湿漉漉水雾的杏眼,压下那股诡异的热潮口吻温和的说道:
“我上次似乎说过,你下次最好不让我抓到。”
“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
阮眠因为手被对方扣住,身形无法动弹,只能睁着雾迹朦朦的眼眼睁睁的看他掏出一把雪白细刃的刀子架在她脖颈上,用一种危险的距离来回比划着。
“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