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归使,是巴日斯的伪印。”还在努力向父亲求饶的宋嘉康一下子反应过来,癫狂地看向谢清晏。“玄铠军一一私兵未得诏令入京便是死罪!鱼死网破于你何益!!谢清晏疯了不成??!!!”
那畔声嘶力竭,像是骇得肝胆俱裂。
谢清晏却如未闻。
他漠然走到宋嘉辉身旁,垂手,拔出了楔入青石板的长剑。簌。
血花淋漓,扬上天际。
骨肉切口平整如镜面地断开。
“谁叫宋家,动了不该动之人。”
谢清晏未曾再看昏死过去的宋嘉辉一眼。他收剑,转身,负起戚白商便向外走去。
将被火光烧透的夜幕下,只余那人戾然清绝之声-一“宋家三百九十七颗项上人头,谢某今日,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