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忧他会死,还是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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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当真要被这等说不清道理的人气疯了。她咬牙道:“我见过重病求生之人无数、怎么偏你一日日求死?你与他皆无错,为何不能都活着?!”
“他要娶你,便是必死。”
谢清晏字字句句冷戾至极。
“即便不是我,胡弗塞也容不得他活。”
戚白商瞳孔轻缩:“胡弗塞不是北鄢上将吗,他为何会杀巴日斯?巴日斯呢,他可知此事?”
可惜话音未竞,便见谢清晏眼眸一深。
他似笑了,却像雨夜里的血腥气,撕破了窗外良夜:“你还是忧他、要嫁他?”
这一次不等戚白商辩驳。
她只觉谢清晏冰冷的指骨搭上她颈后,轻轻一扣。酥麻与昏黑一并笼下。
昏过去前,戚白商听见了谢清晏冷漠沉冽的最后一句一一“既然你非要嫁,不如先全了欠我的新婚之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