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了多少好东西!”
裴均:…“他还是错看了丁復,这小子纯粹只是为了泄愤罢了。丁復他们一群人找到他们的时候,是在郊区的一个不打眼的山洞里。幸好沿途有留下他们独有的标记,这才先其他人一步找到了。一看到来人,吴州的县丞袁鸿才痛哭流涕。“两位大人啊,你们终于来接我了!"袁鸿才脚步趣趄着过来。看着人消瘦了不少,想必这一路上是吃了不少苦头的。“我同他们说我是你们大理寺的人,他们都不信我啊!就连你们当初留给我的信物,他们也不认。”袁鸿才哭着说道,“你们看看,这还给我戴上了锁链!”
随行的衙役懵了。
当初这人口出狂言,说自己是陆少卿留在吴州的暗桩,等回了长安,就要去他们大理寺任职的!若是他们还这般不识好歹,等回去了有他们好受的!他们当时只当这人得了失心疯,随便拿着个大理寺衙役的腰牌就想来糊弄他们?
现在看他跟着裴寺正和丁司直这般熟稔的模样,难不成这人说的那些话还是真的啊?
丁復定睛一看。
哟,这不是老熟人嘛。
当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查看了一番他的伤势,问道:“袁县丞别来无恙啊。”
这话一出,几个衙役神色讪讪,上前就要来替他解了镣铐。没想到衙役还没走过去,吴州的县令项东逵率先反应过来,冲过来就是一脚踹过去。
“好啊,好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呸!”衙役们立马上前将人制服住。
丁復说道:“别急啊,到时候到了大理寺大牢里,你们两个再慢慢算。”袁鸿才一听,愣住了。
刚刚还要上去替袁鸿才解锁链的衙役也愣住了。一个衙役上前对着裴琦问道:“裴寺正,那这锁链,我们到底要不要解啊?”
裴瑜疑惑地看着他:“解什么?谁说要解了?”袁鸿才急了:“什么!?你、你们可不能言而无信啊!”陆少卿当初可是特地给他留了信物的!
信物,对!信物!
袁鸿才急急忙忙地把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急切道:“两位大人莫不是忘了,当初陆少卿可是提前把大理寺的腰牌都给我了!”裴瑜瞥了一眼,“嗯"了一声,又对着随行的衙役说道:“把你的给他看一看。”
衙役闻言照做,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腰牌。袁鸿才:".??”
裴琦:“大概,陆少卿当初是想招你来大理寺当衙役的吧?”袁鸿才仿佛被雷劈了一半愣在原地,方才捏在手里的腰牌随之掉落。丁復看着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都觉得太过可怜。裴瑜简直是杀人诛心啊!
断了别人的希望不说,还要再狠狠地在他心窝子上戳上一刀。再想起他对犯人用刑的模样。太惨了,真是太惨了。一行人押着犯人回大理寺的时候,险先在路上碰到刑部的人。好在裴瑜对他们的寻人方式尤为熟悉,带着他们七绕八绕,躲躲藏藏,终于押到了大理寺的门口。
丁復感慨道:“方才那绕啊绕的,差点让我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一衙役附和道:“是啊,我看刑部那群人也不多,躲他们做什么?”丁復:“咱们大理寺的人,何时这般窝囊过!”裴瑜正跟圣人派去的几人核实完人数,就听到他们几人的蛐蛐,冷不丁地在他们身后幽幽道:“刑部的人是不多,但你们是不是忘了那群逃了的劫…”衙役转头看到裴瑜的脸,立马就改口道:“裴寺正说的是!裴寺正英明!”丁復.….“呸!
我看就是这小子怕了刑部的人,故意找的借口!丁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以阴阳裴珀的,正要开口再说两句,就见裴瑜人影已经不见了。
这裴瑜怎么回事?都还没到饭点呢,跑这么快干嘛。莫不是觉得说不过自己,怕了不成。
丁復正高兴着,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糟了!饭点!
裴瑜定然是一个人偷偷先溜去食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