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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样镴枪头(2 / 3)

老还是不老?”

“没到而立之年,不算老。可是这个年龄的人,若是有点家底,人也没有隐疾,不可能没成亲。“林知了说着话想一目十行,可惜她还没有习惯竖行,只能一点点往下看。

薛理:“确实有过一次婚姻。”

听闻此话,林知了不再为难自己,而是把信折起来听他说。薛琬的未婚夫家中有点复杂,爹娘都是二婚,他娘带着他姐嫁给他继父,他继父家中有俩儿子。后来有了他。

他娘是个没福气的,四十岁那年撒手人寰。当年他十八岁,他娘担心她死后小儿子无依无靠,毕竟他和早已出嫁的姐姐隔一层,也和早已成家的兄长隔一层,临终之际就对丈夫说她希望小儿子早日成家。人刚死,她相公和继子以及亲生女儿对她的感情还没消散,是以立刻帮弟弟张罗亲事,了却母亲遗愿。百天之内,薛琬的未婚夫便有了自己的小家。可是江南山多水密地少,他和妻子两人只分到一亩地。地里的粮食不够交税,二人又不会什么技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因此贫贱夫妻百事哀,不到两年,妻子就同他和离。

和离后第二年正好赶上兵役,他便入伍服役。这一走就是七年,直到去年才回到丹阳老家。

薛理说到这里,林知了猜到薛琬的未婚夫是谁,“办镖局的斥候?”“不愧是林掌柜啊。"薛理笑着恭维,“我只说他当几年兵,你就能猜到他是谁。”

薛瑜把面和菜捞出来放猪蹄汤中,“我也猜到了。三哥,拿碗筷!”薛理端着碗筷去堂屋。林知了夹几片腌萝卜紧随其后。薛瑜先给每人捞一个猪蹄:“锅里还有一个,林飞奴,你吃还是你姐夫吃啊?"不待他和薛理开口,“你姐夫那么疼你,定是让给你!”薛理好笑:“也可以让给你啊。”

“我食量小吃不了那么多。”实则薛瑜在店里啃了半个猪蹄,又吃许多猪肝和猪大肠,此刻不甚饿。

薛理看向小舅子:“你吃还是我吃啊?”

林飞奴早上喝粥吃饼,上午吃包子花卷,对面条很是想念,他想多吃一碗面,“你吃吧。”

薛瑜挺意外:“今天这么懂事啊?”

林飞奴瞪她一眼:“食不言!”

薛瑜送他一记白眼,看向对面的三哥,“琬姐胆子那么小,回头嫁到斥候家里,被他欺负死都不知道吭一声。就算大哥不懂,苏娘子也不懂吗?他俩竞象也不拦着点。”

薛理:“以前来我们家接女儿的兵部侍郎也是武将,他看起来不好相处吗?”

薛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知了去院里把薛理才用过的擦脸布拿进来,擦擦手就放到薛理手边,“鱼儿,你不能只想着人家是个军爷,可能脾气臭,一言不合就动手。你也要想想你琬姐家的情况。除了脾气大的军爷和贯会耍无赖的流氓,谁敢娶她?“男方家穷得叮当响,出不起彩礼,张丹萍和她儿媳妇肯定不同意薛琬从家里出嫁。即便从大哥家出嫁,这婆媳俩也会闹的男方不敢迎娶。若是出得起采彩礼,这一家子定会把人家当血包,天天吸人家的血。”离家太远导致薛瑜把她二婶和不成器的堂兄以及不省事的堂嫂忘得一干二净。

薛理:“大哥和苏娘子应当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不曾特意来信征求我们的意见。″

薛瑜又有新的担忧,“琬姐不能生孩子啊。”林知了:“你怎么知道先前没孩子是因为她不能生?”“那个绸缎庄东家有病?"薛瑜奇怪,“可是男人能有什么病?又不是男人生孩子。”

林知了:“银样●枪头!”

林飞奴近日时常练骑射,瞬间就明白他姐的意思,不由得朝他姐夫看去。薛理气笑了,朝他脑袋上一巴掌:“是不是你说的,等你长大我们再养小孩?”

“我还说过这样的话?"林飞奴忘了。

薛瑜没听懂,就问林飞奴她三嫂什么意思。林飞奴:“中看不中用!”

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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