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相公,背后的汗人家一一”
“母亲起了。"薛理抱着小孩出去,路过书架不忘拿走那本《蒙求》林知了颇为可惜地微微摇头,不禁逗!
洗衣鞋子洗刷干净,林知了就带着钱和背篓进城买藕。过了两日,林知了和刘丽娘去过的两家酒店菜单上多了桂花藕。幸而城中人多,不止两家酒店,俩人去别处,依然半个时辰卖完。刘丽娘到城门口见到林知了就抱怨,酒店学她们做桂花藕。林知了宽慰道:“我也是跟别人学的。也不曾给人束修!”闻言刘丽娘心里那股怨气才散:“明日还去吗?”“去啊。这两天我看过,还有几家酒店的食客舍得花上十文钱尝尝鲜。我们不去,桂花藕成了那两家的独家菜,岂不是便宜了他们?”刘丽娘点头:“有道理。”
到家看到先前洗出面筋的面粉干了,刘丽娘问林知了怎么用。林知了收起来放她屋里。近来林知了做什么都不瞒刘丽娘,刘丽娘心心说,该知道的时候自象知道,是以也没有刨根究底。
薛母日日粥和面食也吃腻了,就问林知了先前那个面糊汤怎么做的。林知了看看天色:“晚上做吧。”
薛母便把和好的面用模子压成条。
林知了心里嫌这种面条不如手擀面劲道,可薛家没有大的擀面杖,只有一个小的,还没有薛理的拇指粗。林知了不想挑战难度,她在外面两个时辰累了,也不想擀面条,便安慰自己日后搬出去想吃什么做什么。有了目标,林知了顿时觉得身体轻快。可是原身年幼,林知了担心累出病来,饭后还是回房歇息。
睡是睡不着,林知了眯一会就起来把薛理早上教她的那套拳打两遍。第二遍打到一半,听到有人敲门:“薛郎中在家吗?”薛二哥早上劈柴,饭后进城卖柴,回来就上山,如果午饭后还上山身体吃不消,今日便在家中歇息。他极拉鞋跑出来:“在家!”林知了到门边看到他蹲在地上穿着鞋说道:“进来说话。”门打开,穿着短衣的中年男子满脸焦急:“薛郎中,我家的猪不知怎么了,从早晨就哼哼唧唧的,我以为要生了,现在太阳快落山了还没生,是不是难产啊?″
薛二哥被问住。
刘丽娘很勤快,林知了对二嫂这个合作对象目前为止很满意,看在二嫂的面上说道:“不能帮猪掏出来?”
中年男子面露难色:“我,我不敢。”
林知了又说道:“用催产药呢?”
“我也不认识药。"男子一脸求救地看着薛二哥。近日一直是妻子赚钱,薛二哥又想想他给牛接生过,给驴看过病,也不差一头猪:“你等等我。"到屋里找出他的药箱,就对男子道:“带路!”金乌西坠,薛二哥回来了,这次没有搞出一身血,而身上全是屎。他进院就喊:"丽娘!”
刘丽娘教婆婆和面洗面筋,闻言就到厨房门边问他什么事。可一看到薛二哥有气无力的样子慌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大嫂陈文君撑着腰出来就惊呼:“二弟身上不会是猪屎吧?二弟,你是给人看病的郎中。我早便想说,哪能给牲口看病。”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林知了在屋里待不住,悠悠地问:“二哥不给牲口看病,每日五十文的家用你给啊?”
陈文君脸色微变,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她?她就不怕把薛家长孙气出个好歹?林知了怕一尸两命,否则就不是动动嘴。
二婶和薛瑞都被她整治好几次,她会放过陈文君?陈文君应该感谢她腹中胎儿!
刘丽娘想起先前陈文君用羡慕的口吻说过她相公不能当郎中,还可以当兽医。现在又这样说,哪怕刘丽娘自来粗心也意识到她没安好心:“三弟妹说的也是。大嫂,日后叫相公和大哥一起卖柴吧。”着重强调“卖”,陈文君听出她弦外之音,她讪笑着说道:“我也是为二弟着想。”
薛二哥把药箱递过去。刘丽娘险些脱手:“这么重?”陈文君忍不住伸头看去。林知了在卧室门边看到她的样子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