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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献艺(2 / 3)

自己的手都抽筋了,荷包也瘪了。这王绛媛怎么可能比得过自己?他才不信。王南钦这小子眼里只有他妹妹,说话一点都不客观。苏翎一想到自己还有技艺没有展示就被季尧年无情抛下,心里愈加愤愤不平,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要是听对方听过自己弹琴就会留下他的错觉。直到王绛媛开始弹琴。

听着琴音,苏翎方知自己浅陋。

王娘子当真好悟性。

若说苏若思的琴声如有傲骨,听着似陌上孤潭中的一朵清莲,那王绛媛的琴音则大气恢宏,让人听着如同置身塞外茫茫,亲睹滚滚雪落。一曲毕,季尧年率先喝彩:“早听华阳阿姊夸王娘子懂胡琴,那日赐琴时便希望能听到如此琴音,如今也算是圆满,王娘子可有什么想要的?若是孤有的,可尽数赐予你。”

王绛媛起身将胡琴搁好,恭敬行礼道:“臣女想向殿下求一个恩典,不知殿下可允否?”

此话一出,场上的人都静默了。

如今京中谁人不知大理寺少卿高砚舟心仪王家娘子,当初王绛媛在寿宴上就因为对方下了太子脸面,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好转,她又开口求恩典,这究竞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高砚舟?

季尧年也没想到王绛媛会选在这个时候开口,她看着面前神色平静的女子,面色不改:“王娘子不如先说说所求为何,孤再看看能不能允。”王绛媛注意到了周围地看向自己的视线,想起了离家时继母对自己的叮嘱。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若今日不放手一搏,那自己后半生便要困在后宅里,做那完美的世家宗妇。这真是她想要的吗?

想到继母为自己的筹谋,王绛媛撩起裙角开口下跪:“我已到待嫁之年,然为人冷酷,往日只爱些金银俗物,心中并无情爱之念,可父亲却要我择一显赫人家托付终身。我知自己自私无德,实在不易于人为妻,所以恳求殿下赐我以自由,此生不再嫁人。”

王南钦听到这话,人都要吓傻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竞然这般大胆。当众说出这话,就等于自断后路。无论太子答不答应,王绛媛此番言论一出,哪家世族高门敢娶这样狂悖不守礼法的女子为妻?季尧年只看了一眼王绛媛认真的表情,便垂眸盯着那只被侍女抱在怀里的鎏金胡琴。过了许久,她才将视线转移到王绛媛身上:“此举有违伦常,孤为何要应允?王侍郎难道没有教过你何为孝悌纲常,王娘子还是换个别的吧。”许是因为太子眼中的冷漠太过明显,王绛媛看着面前人这副陌生的样子,脸上显出几分惧意。

“殿下仁爱,我自知不孝,可实在不愿拖累旁人,还望……还望殿下允准。”这简直就是明着逼太子给恩赏。

季尧年没说话,她冷着脸坐在上首,丝毫不见刚才的温情做派。季则柔见两人僵在这里,哪里会不明白她们想做什么。她们俩这是明晃晃地在算计自己。

季尧年身为太子且未婚,所以不便公开为王绛媛出头,于是她们两人便选择在宴席上发作,故意演了一这么出戏,就等着自己这个已婚公主开口赦免王给媛犯下的大不敬之罪。

在众人眼中,是王绛媛不识抬举。

可季则柔却明白,这是季尧年和王绛媛在联手逼她。这个恩典,她可以给,但太子也必须付出点别的什么东西来做交换。季则柔心里微沉,面上笑着调节气氛:“王娘子只是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启舜你何至于怪罪她?今日本就是玩闹欢庆的宴会,我知道你守法循礼,可你也不该搅了大家的兴致。”

说罢,她又看向跪着的王绛媛。

“王娘子为人赤忱,我甚至喜欢,不如搬来公主府跟在我身边做个司礼,每旬陪我去寺里为天下万民祈求平安,也算是净化心灵,至于婚嫁一事……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王娘子不如稍缓些再做决定。”王绛媛看向坐在上首的两位,见季尧年暗中对自己眨了下眼,她便立刻俯身谢恩:“多谢公主,我定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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