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工,可惜做了一上午苦力活,也没见着那小子的人影。
林虎眯着眼睛看那人在隔间外左顾右盼,找了个角落放下砖块,拍了拍手上的灰,一溜烟钻进了隔间里。
什么男子,那分明就是个女子,而且还有些眼熟。
“方才在里面找到的东西在哪?”
身旁的男子递上来一个绯色令牌,道:“大哥不是说这个是贵月楼的东西吗,我就给收起来了。”
林虎拿着令牌仔细端详。
他只知道这是贵月楼的令牌,但因为这个通常在悬赏主手中,他也不知晓其中有何奥秘。
中间一轮血红的弦月,都与其他令牌无异……
他的指腹擦过一道裂痕下的细小的凸起。
拾壹。
他忽然咧开嘴笑起来,阴沉的视线落在隔间外那堆散落的砖块上。
“原来这个臭娘们就是他的悬赏主。”
他沉声呢喃,令牌被他紧攥在手,几欲迸裂。
“给我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