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吃啊。”王全点头称是,回头骑马离开军营。
王全赶回府禀报消息,顾稳听后只道:“恐怕祁王出事了。”杜氏一下慌了:“这怎么就扯到祁王身上了?”“安安有孕在身却冒着风险亲自出城,用的是城里太热出城散心的借口,上千随从难道还不够?还要另从护城军调动五千兵马?”“那安安和祁王那儿…咱们该怎么办啊。”顾稳叹道:“别慌,安安既不肯告诉咱们实话,肯定有她不能说的道理,咱们要相信她。”
至于他们家该怎么办,顾稳对夫人道:“这几日城里实在是有点热,儿媳这么大的肚子在城里住着也难受,明日你和阿萱跟大儿媳回邻山村住几日子吧。邻山村是他们的地盘,村里都是熟人,家里还养着种地的几百人官奴,宅子地底下还有通向山里的地道,村里比城里更安全。“那你怎么办?"杜氏不想走。
“放心吧,我看出不了什么大事,我这样安排只是以防万一。“顾稳跟大儿媳说:“亲家在家若是无事,也去村里住几日吧,你们母女也能一块儿说说话。”段氏点头应下,摸着肚子道:“爹您也别担心,祁王和安安,还有文卿都会平安回来。”
顾稳心心里也这样希望。
再说顾佑安那边,早上出城,半下午半路上歇息了两刻钟,众人补充了食水,马喝了水吃了马料,略歇了口气就继续赶路。“王妃,您身子可还受得住?”
“还行。”
只是略微有点疲累,一日躺在棉被里有点热而已,她撑得住。晓月见王妃脸色不太好,就道:"咱们不如歇一刻钟吧,请张大夫过来给您把把脉。”
顾佑安摇摇头:“不用,算一算时辰,最多半个时辰咱们就到了。”这时候天色已黑,队伍里举起了火把,一支支火把蜿蜒成一条火龙,在草原上奔腾。
回松江城报信的领路人看到前方熟悉的地势,就高声道:“咱们马上到了。”
顾佑安从棉被窝里坐起了身,掀开车帘,草原上的夜风灌进马车里,晓月小菊两人连忙挡在风口。
“让开,叫我瞧瞧。”
晓月和小菊两人让开位置,顾佑安从车窗瞧出去,只见斜前方三四个毡帐聚在一起,中间那个最大的毡帐四周围满了祁王府的侍卫。火把的光影影绰绰,隐约看到那些侍卫的表情,又高兴又紧张,看起来,周祈应该还活着吧。
顾佑安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放回了肚子,只要还有命在,就还有希望。马车停在毡帐门口十步处,徐志胡子拉碴一脸沧桑地迎出来:“王妃,可带府医来了?”
“带了。”
顾佑安示意,府医和张世南连忙提着药箱进去。顾佑安也跟进去,其他伺候的人却被她拦在了门外:“除了本王妃和大夫外,其他人一个都不许放进去。”
“是!”
李显亲自带着人守在毡帐门口。
顾佑安迟了几吸进门,只见周祈躺在几张毛垫棉被摞起来的床上,府医和张世南已掀开压着周祈伤口的布条。
徐志:“从受了伤后,我们立刻给王爷用了伤药,把伤口紧紧缠起来,血流得少了,可很快王爷就开始发热,我们一直给王爷擦身降热,效果不大。”他们是昨晚上遇袭,到这个时候,他已经烧了一天了?顾佑安忙上前握住他的手,手心不正常地发热,胳膊,身上都在发热。张世南检查完伤口,又把完脉才道:“你们用的伤药是好东西,只是伤王爷的刀上有脏东西,伤药起不了作用。”
“什么?那群龟孙子下毒了?“徐志愤怒得恨不得去外头鞭/尸,真叫那些个盗贼死的太容易了。
张世南一边清理伤口一边道:“说是毒好像也不太算,他们抹在刀上的东西是一种动物的尸粉,接触这个东西不会让人中毒,只会叫伤口红肿化脓,很难愈合。”
府医不如张世南见多识广,张世南说得这般详细之下,府医顿时想起来自己曾在医书里看到过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