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来了,玄戈也来了!”
一听说江玄戈都来了,族人忙请两人进去。“既然玄戈也来了,这事儿我们就听听看玄戈如何处理?”江玄戈道:“如果要看我的处理方法,自然是按照律法处理,这位族兄身为玻璃坊的一员,却监守自盗,虽然未遂,却也犯了罪。按照律法,这位族兄可要被判决服刑的。”
这话一出,族人们都沉默了。按照他们的想法,按照族规来处理最好,要是真闹到了法院,会让江家闹笑话不说,最主要的是会让江玄戈的名誉蒙羞。有人便小心翼翼道:“这事儿没这么严重吧,我看就按族里的规矩惩罚就行了,这事儿最好别声张,好在他偷的也是我们族里自己的财产。我们自己私下商量好了解决就行。”
江玄戈笑道:“对,因为偷的是族里的财产,所以族人们是苦主,看你们追不追究。按照族里规矩处置也行,我今天主要是陪着祖父来的,你们和我祖父自行商议吧。”
最后商议好了,剥夺他们一家在玻璃坊的份子,并且收回族里给他们分红。这处罚一出,这家人顿时绝望不已,族兄的爹娘兄弟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的兄长甚至叫嚷道:“直接让他去服刑好了,他一个人害苦我们全家。玻璃坊的股份是大头,现在玻璃防的精美琉璃能赚大钱,虽然大头都在江玄戈那儿,可以给了每支族人一定的份子,虽然分到每个家庭不算多,但那只是针对富裕人家而来,一年起码二十两的份子分红,能让他们一家舒舒服服过一年了。再加上族里还跟着江玄戈成立了几支商队,跟着出去跑跑商,每一年的分红都十分客观。
加起来一年差不多有四十两左右的银子,现在全没了。对于这样的处罚,江玄戈还算满意。若不处罚的重一点,这些人不会长记性。
处理了族里的事,江玄戈陪同江老爷子回江府,路上对江老爷子道:“祖父,孙儿过完年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归期不定,您在家里一定要好好的。等孙」回来,给你带上好的马奶酒。”
江老爷子立马问道:“危险吗?”
“不危险,您放心,无论怎样,孙儿都会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虽然得了江玄戈的保证,江老爷子还是忧心忡忡。他知道江玄戈做的都是大事,自己帮不上忙,愁的不自觉去扯胡子。等江玄戈再次回到客厅,月华先生已经用过了晚饭,江玄戈倒也没有故意耽搁他,直言道:“先生的书册我看了,若先生能过悦江府的考试,放心,您的身份不会成为阻碍,我会任用您。”
月华先生如遭雷击:…什么身份?”
江玄戈嘴角含笑:“自然是明王手底下的第一谋士,月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