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匪,人家都知道擒贼先擒王,以后到了更大的战场,他就像是一个移动的靶子,没有护卫队绝对不行。这次的收获不错。有赵峰这位参谋,阴山历年来的钱粮比羊山和大别山还多,让江玄戈已经快见底的粮仓又充盈了起来。只是脖子上的这点伤,把江老爷子吓得整天抱着他心啊旺啊的叫,坚决不允许以后他再以身犯险。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祖父我怎么活!”,江老爷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定让江玄戈答应以后不再亲身犯险这才罢休。陈临渊得知江玄戈受伤,第一时间慌忙跑来,见江玄戈的伤口都痊愈了,只留一条看都看不出来的印记,担忧变成嘲讽:“县丞大人,这点伤你就包成这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脖子挨了一刀呢!”江玄戈锤床:“就是挨了一刀啊!你看,这就是我的英雄印记。你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险,就在那刀尖已经抵到我脖子的时候,我临危不惧,无比镇定地从袖子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火铳,就这样,我放倒一个最难搞的硬骨·……...怕江老爷子担心,江玄戈不敢说事情经过,团练队的其他人嘛,又知道实情,江玄戈没脸吹。只有陈临渊,江玄戈口若悬河的吹嘘起他当时多么的临危不乱,多么镇定,事后有多么平静。
陈临渊信以为真,最终软了口气,“以后还是注意点吧,这次要不是你有火铳,只怕性命难保。”
江玄戈十分认同地点点头,对的,对的,不管怎样,都要先保住命。以至于以后每次出征,江玄戈即便充当吉祥物提振士气的作用时,也会给自己层层加防,决不允许自己的小命发生意外。
赵峰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白纱帐帐。他刚一起身,胸口和大腿一阵刺痛。
“咦,你这么快就醒了?”
赵峰回头,便见江玄戈穿着一层薄甲,倒是将他衬得有了几分英武之气,身后跟着十几人,落后一步领头的人是上次数次阻拦住他的那个年轻青壮。“江大人!",赵峰看向江玄戈。
江玄戈点点头,“不错,是我。”
他将赵峰全身上下扫一遍,看的赵峰都有些愠怒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你的体格很好啊。郎中说按你的伤势你还要一两天才醒,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还这么精神。”
赵峰冷声道:“我既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阁下何必说这些话嘲讽于我。”
江玄戈拉了一把凳子坐到赵峰床边,耿武握紧武器,眼神锐利地盯住赵峰,只要他稍有异动,耿武手中的长枪便会立刻将他洞穿。“唉,有什么事情好好谈嘛,何必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呢。”,江玄戈笑眯眯地问赵峰:“有没有兴趣加入我团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