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郑重地告诉他们:“小少爷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们一辈子都要记住。”
一路流浪,孩子们被逼着早早懂事,兄妹俩听到父亲的话,重重点头:“父亲,我们会记住的。”
坚持了十来天后,团练队的人渐渐习惯了江玄戈的训练方式。而那些安置的流民,江玄戈也没有让他们闲下来,组织他们去挖池塘,修水沟。
江玄戈用自家粮食养着这么多流民,引得江家其他人颇有微词,特别是黄云芳,像是抓住了江玄戈的什么把柄,看着桌子上的粗茶淡饭,黄云芳对江玄戈笑着道:“大少爷,除了你,我们全家都跟着吃粗粮。现在你还白白养着那么多人,江家积攒家业可不容易,这么败家下去,以后全家人怕不是都要跟着喝西北风...”
“你要是觉得在江家受了苦,现在就可以走,我马上让老大给你写和离书!”,黄云芳话音刚落,江老爷子立刻沉下了脸。
黄云芳吓得脸色一白。
江玄戈是江老爷子的逆鳞,黄云芳随意置喙江玄戈的事,还用这么难听的话,简直是拿刀在割江老爷子的心头肉。吓住了黄云芳,江老爷子并不罢休,直接把气撒到江明书身上,措辞比对黄云芳严厉多了:“你要是管不好你媳妇儿,你就和她一起滚出江家!”
江明书委屈:“又不是我让她说的,关我什么事?”
“你连自己女人都管不好,你算狗屁男人,没囊气的东西!”
被江老爷子这么一骂,其他人都后怕地缩了缩脖子,还好他们没当这个出头鸟。果然,一句重话都不要对江玄戈说,否则老爷子必然发飙。
“彘儿要给流民供饭,早就和我说过。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满,只管冲着我来!”
这还觉得不够,江老爷子骂完又心疼对江玄戈道:“彘儿,你受委屈了,放心,你做什么祖父都支持你。你可是文曲星下凡,旁的蠢货理解不了,你不必理会他们。”
其他人闻言,嘴角忍不住抽搐,是,他们都是蠢货,只有你大孙子是聪明人。他还受委屈了,这上哪儿说理去。现在灾年,还拿这么多粮食去供养那群流民,去哪儿找出这样的傻子,白白浪费家里那么多粮食。
江玄戈坦然接受江老爷子的偏心,并没有向他们解释的打算,解释了他们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是小孩子在胡闹。
另一边的张家家主,派人打听了团练队的动静后,哼一声:“江家和柳家糊涂了,我倒要看看我不出粮食,能有什么事。”
时间很快过去半个月,离秋收又近了一点。江玄戈让流民们挖的池塘修的水沟并没有白费,山上的溪水虽然现在接近干涸,但积少成多,沿着兴修的水沟渐渐浸润到地里。
大别乡的村民见状,发现这样的水沟远比大家守着排队争水来的快,于是纷纷扛起锄头扁担自发上山修水渠挖水沟。
团练队训练了一个多月后,江玄戈又在乡里号召全乡的人一起修筑防御高墙,另外又找到其他殷实人家出血,准备建造一批弓箭。这些大户几户都存了些生铁,用作打造庄户的武器,现在用来造弓箭再合适不过。
江玄戈要了粮食,又要铁,当然引得其他家不满,张玄戈背着手,站在众人面前脆生生道:“各位爷爷叔叔伯伯,既然我们团练是为了防御外敌,那就要有趁手的工具,现在人和防御工事都有了,没有武器也白搭。既然我们都出了粮,何不再进一步,生铁比不需要太多,能打造一批箭头就行。前辈们,不出铁前功尽弃让之前的粮食打水漂,还是再出点血确保万无一失,这笔账应该并不难算。”
众人听了,感觉像是被江玄戈绑上了贼船,不想自己出的粮食白费,只得咬咬牙又各自出了一批生铁。
江玄戈组织乡里的工匠们将这批生铁打造成了箭头,另外还造了一批铁枪头,这批铁枪头被绑在长木杆上,分发给了团练队的人呢。
如果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