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没见到。“婉儿递上茶盏,姜芙坐起,伸手接过,低头轻抿一口。
茶水入喉,姜芙喉咙好了些许,能发出粗哑的声音。婉儿劝她,“王妃别急,养养会好的。”
姜芙吃力道:“若是看到小九,记得来告诉我。”婉儿:“是。”
婉儿知晓姜芙的心意,规劝,“王妃便是想救人也得先把身子养好。”“您那日吐血可把奴婢吓坏了。”
姜芙连着吐了两口血,别说婉儿了薛慎也吓得白了脸,抱起她不管不顾回了王府。
“要不要差人去宫里告知王爷您醒了?”
“不必。“想到薛慎用她的命做要挟,姜芙便不愿见他,那般狠心的人,见了又如何,只会让她更恨。
“王妃还在生王爷的气吗?”
生气?不,她是恨。
她全身心的付出换来的是阴谋算计,她又怎能不恨。“没有。“姜芙淡声道,“我乏了,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那王爷呢?”
“也不许。”
姜芙这一觉睡了三个时辰,醒来后婉儿说:"王爷来了。”姜芙顿了须臾,侧转身子,“我头疼,不想见客,让王爷回吧。”若说之前她还顾念着什么,此时都没了。
他既不把她当妻子,她又何必把他当夫君,不如陌路的好。“那老夫人呢?"婉儿道,“刘妈已经来三次了。”“不见。"醒来后的姜芙仿若重生了一般,脸上再无丝毫怯弱,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何惧。
婉儿明了,转身走了出去。
薛慎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见婉儿出来,问:“王妃如何?”“王妃身子不适,又歇下了。”
“她还是不愿见我?”
婉儿抿抿唇,“王妃是太累了,还请王爷见谅。”薛慎拂袖而去,步伐稳健带出一股冷风,冻得旁人打颤。当夜,江宸受了重刑,昏厥过去。
薛慎命人用冷水把他泼醒,继续用刑。
江宸冷笑:“你除了会对我用刑还会做什么?”“薛慎,你别以为你得到了阿芙便万事大吉,阿芙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你。”薛慎怒急,亲自对他用刑,鞭子落在他身上,映出一道道血痕,“芙儿既然是我的妻便会一辈子都是,你想让她跟你走,做梦!”“是不是做梦,等着瞧。"江宸忍着痛道,“阿芙会跟我走的。”薛慎闻言更气了,手上力道加重,小八见状走过来,“王爷真把人打死,陛下那不好交代。”
薛慎停住,狠戾道:“江宸,你早晚会死在我手中。”江宸冷笑,“谁死还不一定呢。”
半分没有阶下囚的自觉。
薛慎锁住他喉咙,直到他快昏厥才松开,拿过帕子轻轻擦拭手指,“阿愿这个名字不错吧,说我同芙儿孩子的名字。”“江宸,芙儿有了我的子嗣,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吧。”言罢,薛慎转身离开。
江宸咬牙切齿,道:“阿芙才不会为你这种男人生孩子,你不配。”这话正中薛慎内心,是呀,姜芙不愿给他生孩子,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想的事谁又能阻止。
就像那日,他喂姜芙喝汤药,在姜芙眼里那是避子汤,可他知晓,那不是,那是有助怀孕的汤药。
再有,他把姜芙带出来,名义上说是带她玩,实则是用她引江宸上钩。江宸诡计多端,一般伎俩他不会上当,但牵扯到姜芙,无论真假他必会一探究竞。
是以,他才设计了那出好戏。
一边给江宸去信,说姜芙受了胁迫,过得很不好,一边又派人给姜芙送信,说江家小姐出了事,以姜芙同江烟雨的关系,她必会想尽办法出来一探究竟他故意把人带到最热闹的地方,故意让人挟持了姜芙。他料准,江宸不会不现身。
同他猜测的一般无二,果然,江宸现身了,还是只身前来。真是笨啊,竞然敢自己现身。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他抓住他。
如预期那般,他把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