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而整个事情告一段落后,陈江沅早已逐步从她家老陈手中接管星涧,陈裕生为了养病干脆退居二线。
与两年前截然相反,她没有当初赶鸭子上架接手公司时的迷茫和压力,只觉得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助理将星涧资料整理递交到办公室时,陈江沅已经得到了晏绪慈落地的消息。
两个月的忙碌和十几个小时的直飞,让晏绪慈身上多少沾了点风尘仆仆,举手投足颓倦懒散,莫名风情。
陈江沅因为星涧有事需要处理,特意叮嘱余舟亲自开车去接人,原本是打算让晏绪慈在家休息,结果车却直接停在了星涧楼下。男人身着黑色大衣,靠着车身而立,衬出身形修长、宽肩窄腰,骨子里透着股性感优雅的劲儿,冷白骨节分明的指节掐着一抹猩红的光,烟雾被冷空气吹散,连同倦意尽数消磨。
陈江沅连外套都忘了穿,一路从办公室冲出来:“不是让你回家休息吗,怎么跑来我这了?”
秋冬时分,空气凉意刺骨,一阵风就能将人吹透,从头到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晏绪慈轻“啧”一声,不言不语的一手拉住人扯进了后座:“谁让你就这么下楼的?″
空调的暖意源源不断侵袭,对冲掉那一瞬间的冰凉,陈江沅打了个寒颤,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脸色。
跌丽浓艳的眉眼冷淡而薄情,居高临下的俯视,带来的是浓重的压迫感,晏绪慈薄唇微抿,垂眸盯着小姑娘微薄的衣衫。只是陈江沅不怕他,她露出了一个带着点讨好似的笑,一头扎进晏绪慈胸膛,温凉的指尖顺势从腰间两侧环住他,瓮声瓮气的开口:“还不是因为你来的太突然了,我只想着快点下楼,就忘记外套的事了。”头顶不声不响,陈江沅埋头看不见他的表情,眨了眨眼,正想抬头,结果被男人拍了一巴掌。
下一秒,大衣将小姑娘整个人包裹进去,晏绪慈慢条斯理道:“再这样,我倒是有个办法治你。”
陈江沅狐疑的仰起脸,本能的问了声:“什么?”晏绪慈掐着她的腰,表情似笑非笑,眼底透出玩味和危险,不着痕迹的将小姑娘牢牢固定在身前。
嗓音低沉磁性,一字一句的顺着她耳畔往里钻:“不如今天开始,你回家也别穿衣服了,等你什么时候长记性,什么时候结束,你觉得呢?”陈江沅头皮一麻,单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晏绪慈简直是个变态,她反应极大,猛地从男人身上翻下身,一个劲儿往车门外躲,嘴里什么流氓变态的词者都往外跑。
她这两个月多月几乎天天都在做力量训练,格斗技巧也学了不少,但面对晏绪慈时,仍然没有半点挣扎的能力。
人还没跑出一米,就被按着捉回去,男人手掌探进她衣摆下缘,瞬间手脚都软了。
“晏绪慈你赶紧放开我,哪有你这样的!"陈江沅吓得手脚并用的踹他,偏偏动静还不敢闹的太大,怕车外的余舟听到。“别动。"晏绪慈强势的禁锢住陈江沅的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扯回来,手掌按着膝盖将她双腿分开,面向自己坐下,“两个月不见,就这样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谁让你故意吓我…"陈江沅呼吸都乱了,两只手被攥着抵在他胸口出,微微蜷缩了下肩,她试探着主动吻上晏绪慈漂亮勾人的唇。“你是不是因为想我了,所以才会直接来见我呀。"一个吻黏黏腻腻的纠缠起来,晏绪慈眸色渐深,忽然按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长驱直入,完全接管了主动权,让陈江沅重新陷入了他的节奏。
她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男人强势而有技巧的吻,连同身子都微微发麻,无意识的缩起肩想要逃离。
但晏绪慈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牙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低笑一声:“你自己睁眼看看?”
陈江沅咬着唇抵住他肩窝,脸都红了,支支吾吾的推他:“…起开,我要回去。”
“但我想你了,怎么办?“晏绪慈的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