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地深吻,文瑶很快喘不及气,目眩不已。他缠着她颤|栗的指尖,将她的手紧压在掌下,不准她动弹半分。不见她的脸上会浮现怎样动人的表情,可却也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变化。终于抬头看她时,竞始终不肯求饶:“殿下这样……像是自荐枕席。”魏璟轻笑,从凛凛水光处起了身,擦拭了一下,他对她这话一点儿也不恼,瞧着她脸上未散的欲,挑眉问:“不满意?那继续。”文瑶再佯装冷静,到底比不过他脸皮厚,终于忍不住拾起旁边的枕头扔向他。
没用什么力,便没挨着他。
不过那神情瞧来当真委屈。
魏璟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不过一些寻常事,怎么恼了?”文瑶不理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过身躺进了被子里。这床上本就有两张被子,她裹着其中一床,连头也都不肯再露出来。魏璟后知后觉也发现自己有些过了,躺下身,把人环在怀里,“孤错了。”怀里的人没动静。
“那孤出去。”
他要起身,被子里伸来一截手臂拉住了他。魏璟唇角扬起得意地笑,再次躺下。
翌日再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文瑶起身收拾完才推开门,影卫在外头等着,“殿下去了府衙,文姑娘若是要出去的话,马车就在外头。”
文瑶应下,便去了齐家。
武卫那一脚踢得厉害,齐蕴眼下正躺在床上养着,余下三个孩子都在院子里。
大一些双胞胎兄弟俩蹲在炉子边上煎药,见文瑶来了,忙上前行礼:“瑶姐姐。”
最小的妹妹小四坐在秋千上,也立时跳下来,缠着问:“爹爹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文瑶道:“待府衙的大人把案子清理完,便会还你们爹一个清白。”三个孩子闻言顿时笑起来,忙又谢她。
鹤老在屋子里面查看齐蕴的伤势,也听见了文瑶的话,把人唤进来问:“太子当真不打算追究了?”
私铸钱币一事,确实隐瞒没报,按律法行事,齐家怎么都逃不了罪。何况太子行事果决,昨日便把那些人处理了。
文瑶如实道:“死罪可饶恕,怕也免不了些杖责。”相比处死,杖责已经是宽恕了,鹤老松了口气。“既然如此,你早些回京去吧。”
“师父要留下吗?”
煎药的兄弟俩端着药进来,鹤老瞧着他们笑道:“这俩孩子沉稳细心,与你当初一般无二。”
文瑶也是这个年纪便跟着去了泽州,想想过往,觉得时间过得很快,鹤老说:“师父游荡这么些年也该停下歇一歇,就不随你再回去了。”齐家这几个孩子根基都不错,奈何齐蕴爹与二叔都无暇顾及他们,若是放养,实在可惜。他看着几个孩子似乎对药理术也感兴趣,便打算留下来教教他们“你替师父好好谢谢太子吧。”
鹤老也庆幸太子能来,若非他在,这事不会这么快解决。他到底是为了自己这徒弟,想早早地把人娶进宫罢了。鹤老问道:“你都想好了?”
文瑶颔首。
鹤老知晓没人能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故而也不说旁的,只道:“你祖父最放心不下你,不过老夫也算完成了他交代的事情。”虽不知日后如何,但就当下来说,确也没有比太子更好的人能托付。文瑶拜谢完,魏璟也来了。
他未曾进院子,就站在外头等着,院子里没其他人,小四便上前问了几句找谁。
魏璟没想催人,便也没有回话。
小四见到他身边站了好些官兵,本是有些害怕的,可她想到了什么,还是问了句:“你是瑶姐姐的夫君吗?”
魏璟方才转过头,应了声。
小四当即卸下了防备,将他请进来。
文瑶听见小四与人说话,便也从屋子里出来,小四把人带到面前,说:“是姐夫来啦!”
“‖‖〃
文瑶不知小四怎么蹦出来的这么一句话。
见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