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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晕了(2 / 3)

沈昼像是觉得好笑:“你担心我会死在那?”华灯小声说:“不是说渡劫期的天雷很厉害,起码一半冲击渡劫的修士,都折损于此?”

所以两千年来,九州的渡劫期,也只有仇策、云行、风池三位。沈昼轻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用。”

华灯:“好的知道了。“又被你装上了可恶。沈昼看她:“你在骂我。”

华灯面不改色:“没有,我在夸你很厉害。”沈昼掰过她的下巴,居然用了傀儡术:“你在骂我。”华灯不由自主:“对,骂你,怎么了?”

沈昼饶有兴趣地追问:“你骂我什么?”

这次没了傀儡术,华灯试探地说:“王八蛋?”沈昼:“继续。”

华灯这下来劲了,骂出她想说很久的词:“混蛋,无耻,流氓,恶棍,人渣一一″

他又缠了过来。

一边挑逗她的唇舌,一边啄吻她的唇角,喘息着说:“继续。”华灯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她颤声说:“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伪君子一-”

“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你就是想被骂吧!

“你是狗吗?混账,不许咬……疯子………大

万幸这次华灯没晕过去。

大约是觉得时候到了,沈昼终于舍得放过她,也舍得从这幽闭的木屋内离开。

华灯恨恨地抹了把红肿的唇角,跟在他后面走出木门。他们穿过一扇又一扇门,那些回忆不断循环上演,终于来到最后一扇带锁的门前。

沈昼一把扯开枷锁,走了进去。

这里的环境她见过,是虞菀记忆中,万剑堂的模样。偌大的房间内,薛子非跪在地上,周围是影影幢幢带着剑的人,她有意低头不去看,只随着沈昼的步伐前进。

快走至门口时,身后一声巨响。

薛子非自爆了。

继而是慌乱的喊声,以及掌门等人的怒吼。华灯不敢回头,跟着沈昼向前。

忽然,剑光划破半空,几道人头落地的钝响后,叫声戛然而止。万剑堂的门被人破开,一袭白衣的少年御空而来,华灯踏出回忆的最后一刻,不经意对上他空洞死寂的目光,恰如当年五岁时一样。他们轻易地走出了东海。

传说中困住无数高手的麒麟狱,对沈昼如入无人之境,华灯来到海面,才发现过了仅仅一天。

见到他们,原本蹲在岸边的今泽瞬间起身,左护法也跟着投来视线。今泽一个箭步冲上来,刚要张口询问情况,就见沈昼牵着华灯的手说:“你怎么在这?”

他脚步一刹,宛若吃了苍蝇:“不是?我草?我怕你死在那没人帮我处理公务行吗!”

沈昼说:“滚吧,雷鞭三十你以为能逃掉?”今泽小小地心虚了一把,嘀咕道:“谁想逃了?老子敢作敢当!”沈昼懒得搭理,直接带华灯离开,华灯笑着挥手和他们告别。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今泽却迟迟没有离开,罕见地陷入沉默。左护法上前一步:“走吧少主,你的雷勤……”今泽跳脚:“你能不能别提这事了!”

左护法淡定地哦了声。

今泽抓了把头发,烦躁地叹息:“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左护法:“看到了。”

今泽苦笑:“我让她拔了问心剑。”

左护法一怔:“少主,这不合适。”他深深蹙眉。问心剑与寻常法术不同,它测的不是感情,而是心。凡能拔出剑之人,必是情根深种,至死不渝,半点做不得假。

感情会变,而人的真心只有一个,不死不休。今泽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仿佛感慨般说:“我知道,但她拔出来了。”左护法:“他的表情变幻几次,最终什么也没说。今泽看过来:“你说我该告诉他吗?”

若是从前,左护法大概会摇头说不知,但这次他说:“属下以为,应该。”今泽低头盯着脚边的断崖,沉思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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