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循着熟悉的味道就自然往他腰间钻,药香沁了满怀,小姑娘的的脑袋埋在他的腰里,发丝乱糟糟的垂在大腿上,梁昱心中一紧,后背生燥。
嗓音哑了好几分但还是透着温柔,“观音?夫人?起来了。”郑月蛮闭着眼皱着眉,不高兴的继续往梁昱的腰里蹭了蹭。梁昱眸色一深,按住她继续动作的脑袋。
“再动我就不让你下床了。”
也不知道是警告自己还是警告郑月蛮。
听了这声,郑月蛮果然睁了眼,一双圆润的眸里还带着水汽和未完全散去的睡意。
被褥里暖和,她的唇也粉扑扑的,看人的时候双唇微张,少有的透露出毫无防备的模样来。
梁昱心下一动,一个没忍住俯身下去含住那张粉唇。舌尖在那张粉唇的周围游移,时而轻轻的撕咬,时而缓慢的舔舐,梁昱把握着分寸不敢探进她的齿间,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可偏偏这姑娘是个胆子大的,找到机会就主动将舌送了进来,打得梁昱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之间,大多是由梁昱主动,郑月蛮在男女之事上还算的上矜持,如今她突然主动起来,媚态百生,梁昱根本招架不住。将人往上拖了一些,梁昱半是哄半是骗的问,“这次我快一些好不好?'郑月蛮还没来得及拒绝,滚烫的身躯就压了下来。本就睡的迷糊,此时更是完全没有抵抗之力。雨水一阵又一阵的漫过屋檐,雨声弥散,落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梁昱的鬓角的发丝湿透,也不知是刚刚淋了雨,还是因为动作的关系。郑月蛮被吻的差点呼吸不过来,她掐了一把身上人的后背,身体故意扯开怒道:“梁珩之,你有完没完!”
梁昱轻笑一声,又带着吻细细密密去找身下人的眉眼。“怎么都不够。“梁昱这个人惯是这样,平常冷着一张脸,看什么都淡淡的,可偏偏每次在这种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什么称呼也叫的出来,“观音,夫人,命根子,你行行好,抬抬腰,别折磨我了,为夫真要被你磨死了。”嘴上是求,身体确是强势又不允许后退的。雨不断,情渐浓。
等两人收拾起身,已经接近晌午,罗远在外敲门催促。郑月蛮一边从地上将散乱的衣服捡起来,一边扶着腰小声怒骂:“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也不让人休息休息,你当我是你金陵卫里的下属呢,正着用反着用,当驴使!”
梁昱穿好衣服拎着寒玉腰带笑着走到她面前,满脸都是餍足后的好心心情,他勾唇,话说的浑。
“乱说话,明明我才是驴,再说了,明明是你招我的,你明明知道…“俯身过去,梁昱咬住她的耳朵,气息灼热,“我哪里经得住夫人撩拨,只能缴械投降。”
郑月蛮耳根发烫,一把将人推开,“就该让天下人都知道知道,堂堂阎王官,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梁昱被推了也不恼,哪哪儿都透着舒坦,“反正我也不在乎天下人,只要我夫人愿意,我夜夜给她卖力。”
郑月蛮伸手又要打过去,被梁昱一把抓住,他软了语气,将寒玉腰带递到她手上,哄她,“好了,夫人大人有大量,帮我穿上这束腰?”还有正事要干,郑月蛮没跟他再计较,伸手揽过他的腰,将束腰带在他的腰间。
此刻再抬眼,梁昱长身玉立,宽肩窄腰,两把绣春刀挂在腰侧,再配上冷淡硬朗的眉眼,不自觉就又成了平常那副阎王官的模样。人前人后两个样,郑月蛮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梁昱看她一眼。
郑月蛮嘴巴甜,微微垫脚啄了啄他的唇,蜻蜓点水似的,“没什么,只是觉得夫君玉树临风,我捡到宝了。”
梁昱被哄的开心,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叫我什么?再叫一遍。”郑月蛮目的得逞,大步就往外走,根本不理他。推开门,外面罗远等了许久,面露古怪的看着两人,“大人,怎么这么迟?”
梁昱啧了一声,撩起薄薄的眼皮看他,“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本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