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怎么会。”他才不会因为司姮用他最在乎的婚姻欺骗她,而渴望吃了她。他无时无刻,不想将自己与她永远融为一体,他的骨头嵌进她的骨头,他的血液浸入她的血液,永远浓稠地流淌着,密不可分。“姮姮、我们一会儿就去领证好不好?别等风头过了。“伊尔得寸进尺,湿红潮腻的舌尖勾缠着她的舌,倾吐着低靡的吟声。他才健完身冲完澡,浴袍下有凉津津的水珠子,滑腻肢胀的胸膛难耐地贴在她的胸膛。
“别闹了,中期选举你不想要了?"司姮低声笑着道。伊尔含吮着她樱红的唇瓣,透明黏稠的涎液在软肉的衬托下,如同雨滴海棠般湿红泛滥:“我会想办法处理的,姮姮、这些都不重要。”“那什么重要?领证吗?别闹了,就算不领证,我也不会离开你和孩子的。"司姮说道。
伊尔因为她这句话,开心得肌肤颤栗,心脏一阵塞一阵的紧缩着,带来快乐到极致时一种抽绞般的剧痛。
“不要,我们现在就去。"虽然嘴上说着要去,但不知不觉间,伊尔修长遒劲的双腿已经环上了司姮的腰肢。
腿根不住地收紧并拢,夹着她的纤细的腰,焦渴地摩挲着。“姮姮、我今天好开心、"伊尔脸上蔓延着大片旖旎的潮红。眼尾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晶莹地打湿了他的长睫,长睫簇簇低垂,为他成熟阴丽的容色增添出一种凶猛而冷亮的美感。司姮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生猛而热烈的伊尔。他满身溢出细细密密的热汗,大口畅快地喘着气,冷白的肌肤下透出薄薄的粉红色,像是刚从恒温泳池里捞出来,脱力地伏趴在司姮的身上。“姮姮、说你爱我、"伊尔的嗓子早就已经喊哑了,却喃喃地唤她。“爱你、"<1
伊尔舌尖舔舐着她锁骨上的汗珠,不依不饶:“在说一次吧。”“爱你、司姮只爱伊尔·莱斯利。"司姮笑着把玩着他的头发。伊尔的头发散乱而潮湿,软肉还陷在泥泞里,空气中的百合花香味浓烈到了濒死般的极致,除了他们彼此,仿佛再也没有人能嵌入他们的世界。伊尔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眸中的笑意浓得近乎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