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火一样的温度。
他害怕被司姮发现,自己如此欲求不满的一面,又羞耻于昨天被她折腾地哭求的样子。
于是,在司姮调笑的声音中,难堪的红了脸,柔软精巧的耳垂,红如浓郁的胭脂豆。
司姮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布兰温死死咬着唇,身子哆嗦了一下。一片泅湿的痕迹,在他的腰下,缓慢的透了出来。浓郁的山茶花香混着淡淡的腥潮味,在空气中弥漫。布兰温眼眸微微睁大,瞳孔摇颤,怔怔地看着前方,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只有流淌在指缝中粘稠的温热,不断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仅仅只是被司姮揉了揉耳垂,他就.……
布兰温耳膜在嗡鸣,无声的哀叫。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成这幅模样,明明从前还没有这样敏感,明明他想要司姮,是为了缓解他长久以来的渴望,缓解他的痛苦。可为什么,他得到渴望已久的信息素,但身体却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反而像泛滥成灾的河流、发情期的狗、一点点微弱的触碰,就让他不受控制的湿透。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绝望又不解又羞耻,想扯着被子把自己埋进去。但手里一团黏糊,被子里的气息更加浓郁的令他羞愤欲死。就在他不上不下,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缝里的时候,身后传来司姮毫无顾忌的哈哈哈大笑声。
她靠坐在床头,笑声肆无忌惮,整个床都跟着她的笑声颤着,仿佛一起在嘲笑她。
“你笑什么!"布兰温恼羞成怒,噌的一下坐起来,灰白长发凌乱的散着,暗红眸子冷阴阴的:“别忘了,你这七天的工作是什么,你是来伺候我的。布兰温故意羞辱她,以此报复她刚才的肆意嘲笑。是啊。
他明明是上位者,司姮是被他威迫的,裴涿在他的手里,司姮必须对他言听计从。
那他为什么要在司姮的面前,伪装成其他Omega那样不通情事的模样?“嗯嗯,我是来伺候你的。"司姮也不生气,她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荏,口不择言。
她张开双臂,不顾布兰温的抗拒,温柔地抱住他。“还要再来一次吗?"她轻咬他红透的耳垂,像在咬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布兰温放才还冷阴阴、像看敌人一样看她的眼神,瞬间溃不成军。他无声地张着口,酥麻入骨的感觉如同阵阵电流,传遍他的全身。“嗯~~啊~~”
“轻点~~不要~~用力~~”
他揪着司姮的浴袍,滚烫潮红的脸颊不断轻蹭着司姮的脖子。阴丽的红唇微张,倾吐出蓬蓬热气,还有痛爱交加的欢愉。“唉一一一一'
司姮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叹气。
她的手好麻,快要失去知觉了。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是所有的鳏夫都这么欲求不满吗?那有点可怕了。终于结束了,司姮感觉自己的手快要断了。从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仿佛刚从融化的奶油杯的掏出来,指尖不停的滴答滴答着浓白。
但不等司姮喘口气,布兰温已经骑上了她的腰,暗红色的眼眸有些发痴,红得格外艳丽。
“布兰温,你不会有杏瘾症吧?"司姮实在忍不住问道。她刚说完,布兰温痴态毕露的涣散眼神,瞬间像针一样紧锐地收缩。他张开嘴,像露出獠牙的毒蛇,在司姮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嘶一一"司姮倒吸一口凉气。
她握紧了布兰温的细腰,用力紧紧绞榨着。布兰温闷哼了一声,连牙根都顷刻酸软起来,无力地松口,趴在她的肩上低喘。
“真狠心,都快给我咬出血了。“司姮抱怨道。“论狠心~~呃、谁能比得过你?"布兰温喘声微微。晕染地一片暧昧湿红的细眸半睁斜睨着她,水光流转,幽怨中带着几分挑逗:“你玩了我一天,却连一个标记都不肯给我…甚至连临时标记都没有你把我当做什么?路边站街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