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被带走调查,那么今天死的人,就是他了。“布兰温捂着自己的脖子,疼痛就像看似被熄灭的火焰,灰烬之下,依然持续燃烧着滚烫的热辣,耳膜也嗡嗡作痛。
但司姮信息素的潮湿,就像清冷的水,泼洒在炽热的火焰上,蒸腾出滚烫的水汽,像被塞进了蒸屉里,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火烧般,闷热窒息。“什么意思?什么叫裴涿今天会死?"司姮皱着眉。布兰温浑浑噩噩地笑,意识已经快要昏聩,却还是本能地渴望着她。“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什么都没有告诉你。"他靠在司姮的肩上,半裸的雪肩上,凝着一层薄腻的细汗。
“你说清楚。“司姮任由他像条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声音冷冷,同时又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
西墨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的疑惑再次浮现出来。那么纯情的西墨,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哥哥。跟这样的哥哥有共感,西墨真可怜。
布兰温的胸膛贴着司姮的后背,她海水打湿的衣衫,冰冰凉凉,沁得布兰温滚烫的身子一颤,盈盈红珠也跟着敏感颤栗,颤巍巍的高挺着,贪婪地吸收着她身上的水润。
布兰温半眯着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道:“裴涿在调查6·24爆炸案,你还不知道吧。”
6·24爆炸案
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司姮眼神倏然一紧,尘封已久的痛苦再次破土而出。她暗暗攥紧了袖子,强忍着微颤的嗓音:“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他的工..……但是6·24爆炸案,不是已经定性为燃气管道老化了吗?他为什么重启调查?难道案子有什么新的进展?”
“这我就不知道了,案子的细节我不了解,不过..“布兰温故意将话说到一半停住。
“不过什么?"司姮果然片刻都等不了,立刻追问。布兰温浓艳薄唇一勾,尤带红印的糜红脸颊,贴着司姮的肩膀。果然,一提到已故的家人,司姮就会失态。哪怕再怎么强壮镇定,也会在不经意间露出脆弱的姿态。
司姮心中焦急,知道布兰温是故意在吊着她。她转过身,望着他的眼神愧疚又联系,举止温柔地抚上他的脖颈,宛若真正的恋人一般。
“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没忍住掐了你,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司姮柔着嗓音道歉。
布兰温眼尾轻挑,明知道这不过是司姮虚情假意的伪装,但在她低头的一瞬间,他仿佛有一种自己被恋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Omega的幻觉,心中涌出了无限的娇矜。
“下不为例。“他轻笑着,丹凤眸中流溢出的柔情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绝对没有下一次。"司姮保证道,并为他倒了一杯红酒。布兰温那晃晃荡荡的红酒,也不伸手去接,而是狭眸微抬,醉人的眼神无声地望着司姮。
司姮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端着酒杯亲自送到他的唇边。清甜的酒混着软腻香浓的葡萄香,在他的舌尖余韵不散,布兰温的笑容也跟着泛着朦朦胧胧的甜腻。
他就爱看司姮只向他一个人低头的模样。
心满意足地接过红酒杯,布兰温散漫地晃着:“有人不想让裴涿重启这个案子,他一意孤行,自然就成了一部分的眼中钉的。”说着他打开船舱里的电视,里面正在播放另一则新闻,内容是,一艘货轮被恐怖分子劫持,参与逮捕的刑警以及特警在上船之后,恐怖分子引爆了炸弹,和那些警察们同归于尽。
岸边聚满了受害警察的家属,哭得声泪俱下,场面很是悲情。但布兰温却懒洋洋地押了押交叠的双腿,又细又长的腿笔直的如同白玉做成的筷子,浴袍的衣摆垂在之间,似敞非敞。在视频里一片的哭声中,他笑着说道:“如果裴涿今天没有因为收受贿赂被带走调查,那么现在裴涿也在那艘货轮上,烧成了一团灰烬,连法医都分不出他完整的尸骨。”
布兰温轻挑的语气像玩儿似的,但司姮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