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腺体旁边有一圈牙印,这肯定不是你自己咬的吧?在这个节骨眼上,妻子才死不到一个月,父亲才死不到一天,做这种事情,就不怕惹麻烦吗?”布兰温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得杯中酒水四溅。“裴警官,你这话是在指责我不守夫道吗?没错,我就是不守夫道,我就是耐不住寂寞,非要在这个时候勾引Alpha,但是那又怎样?"他唇角掀勾。“我的合法妻子死了,别说是背着人乱搞,就算我现在去她的墓碑前乱搞,被人抓去了法院,她的遗产也归我………和我的姘头。”布兰温笑得放肆,浓红的酒液顺着他纤长雪白的手指流淌而下,像无数从他掌中爬出的蛇,而他的手掌就是一窠蛇窝。“先生,我给您擦擦手吧。"管家拿着一叠湿巾纸,满脸担忧地走上前。心中叫苦不迭,这人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在警察面前讲起这个来了,还嫌庄园不够乱吗?
“走开。"布兰温直接把管家推开,疯狂的笑意褪去,阴恻恻的暗红凤眸盯着裴涿的脸。
司姮就是因为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而拒绝了他?可笑!如此普通的一张脸,如此普通的身材,如此普通的肤质,甚至连衣品也如此普通,毫无设计感的深蓝色衬衣和黑色西装裤,丢进人堆里没人认得出来。他到底有什么好?
布兰温想不通,但被司姮玩弄又抛弃的怨,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腺体再次开始发烫发疼。
他狭长的眸子瞬间锋利,似笑非笑:“裴警官,看你的衣着打扮,你应该是个很顾家、很会过日子的人吧?”
裴涿黑眸沉沉,冷然地看着他,气氛剑拔弩张。布兰温却有恃无恐,勾了勾唇,弧度讥嘲:“现在这个社会,人人都向往平淡,但他们却不知道,刺激,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裴涿黑眸晦沉,清俊的面容上是遮掩不住的愠怒:“是吗?那看来布兰温先生需要多接触一下品德正派的人士了。夏天的蝉想象不出冬天漫天风雪的样子,以为整个世界就是它看到的那个样子。”说完,也不管布兰温适合反应,裴涿抬腿就走。走出庄园时,正好看到蹲在庄园的铁门边等他等得无聊,开始数花瓣玩的司姮,背影小小缩成一团,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裴涿默默来到司姮旁边,脚步声被司姮发觉,她抬起头,绿眸瞬间清亮。“你怎么才出来啊,我等了你好久。“司姮一下就跳了起来。裴涿淡淡一笑:“我以为你还在布兰温的卧房里。”司姮:“怎么可能,我早就出来了,留在那儿也没意思。你忙完啦?”裴涿点头。
“那我们一起下班吧。“司姮拉着他的手,脚步轻快,海风呼呼从他们的身旁刮过,吹动他们的发丝。
裴涿微微伸手,司姮卷曲散乱的发丝从他的指尖划过,除了转瞬即逝的触碰感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如果他是Omega的话,一定可以闻到她此刻湿漉清甜的信息素。可他不是Omega,司姮也闻不到他的气息,她交过那么多前男友,尝过多少花香、果香的味道。
可他是一款白茫茫的饭,没有信息素的调味,寡淡无味。裴涿沉默低眉,淡淡眉眼凝着模糊的哀伤。大
回到A市,裴涿和司姮分开,司姮回家休息,裴涿则继续上班。办公室里,裴涿沉浸在卷宗之中,任凭如何让自己陷入忙碌,他也始终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忘不了布兰温脖间细碎的痕迹,忘不掉他腺体周围的一圈牙印。那到底是谁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