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献给了一个男侍佣这得是多大的阴影,我剖开自己的伤疤努力回忆,想着把不对劲的地方说出来,他们还笑我!”
苏梨月刚才的注意力完全在顾修瑾身上,没注意到金云奇,要是再重来一遍,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他的机会。
想了想,苏梨月还是没往金云奇的伤口上撒盐,决定重回事情本身,她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亲的是个侍佣,为何他的嘴唇是软的?”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
苏梨月看着金云奇一脸懵逼的表情,顿感后悔,她不该跟傻子浪费口舌。
倒是一旁的岳采娟听了苏梨月的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在男侍佣身前蹲下,用手指敲了敲,听完声后,对其他人道,“这男侍佣不对劲。从声音上听,他是实心的。”
苏梨月道,“烧制陶佣一般都是空心的,但男侍俑里面却是实心的,只能说明里面装了东西。”
她看了金云奇一眼,“若他真是个侍佣,他的嘴唇的触感也该是硬的才对,但金云奇却说是软的,也就是说……”
“这不是侍佣,而是一个人。”
尽管岳采娟早有心理准备,但听苏梨月说出来,还是觉得心里发麻。
她用雷鞭往男侍佣身上一挥,男侍佣的脸上就出现了几道裂痕,随着裂缝变大,男侍佣脸部的泥壳剥落,一张青年男子毫无血色的脸从泥壳当中显露出来。
突如其来的这一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给金云奇吓得一瘫,“卧槽,老子说亲死男人是说着玩的,怎么还真有个死男人。”
他语气一顿,想到了什么,脸已经成了猪肝色,旋即赶忙用手使劲擦自己的嘴巴,恨不得当场换个嘴。
苏梨月却指着死人,一脸平淡地自圆其说道,“这就是我说的,比我们先来到离乾墓室的人。”
金云奇干呕完了,忍着恶心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他确实比我们先到,他这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又想到之前苏梨月说他“穷人思维”的事情,金云奇不死心地指着泥壳内的死人咋咋呼呼道,“这兄弟都和泥融为一体了,他想带明器走,也带不走啊。不对不对,他自己都成明器了,要不是被我们发现,他说不定哪天就给人当明器带走了。”
他叹了口气道,“这兄弟看起来年纪轻轻的,说不定连老婆都没讨就死了,实在是惨。要不咱还是用泥给人糊起来吧,那不是有个侍女佣吗?正好凑成一对,给这兄弟办个冥婚如何?”
“他乐意,人家侍女佣还不乐意呢。”岳采娟没好气道。
“我兄弟这长相,这身段,有啥不乐意的。”金云奇瞎掰扯道,“他这大厚嘴唇,一看就是重情重义之人,以后肯定疼老婆。”
苏梨月听着目光落在顾修瑾的薄唇上,唇角忍不住弯了弯,“照你这么说,苏公子以后岂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金云奇无辜道,“我可没这么说。”
这一唱一和地成功让脸皮薄的顾修瑾脸上浮上了淡粉,然后唇抿得更紧,也显得更薄了。
苏梨月看到他这模样笑意更甚,她纤细的手捂着唇,一副想掩饰又掩饰不住的模样,让人看着更气了。
顾修瑾给笑得浑身不自在,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第一次觉得秘境如此难熬,甚至觉得阴冷潮湿的墓室里有些热,热得他想逃离。
等苏梨月笑够,岳采娟观察着死人的脸问道,“你们见过此人吗?”
“我没见过。”苏梨月止了笑,去看顾修瑾,“你见过吗?”
顾修瑾摇头。
他和苏梨月是这次秘境最后进去的人,他从碧波云梯下到海底时,就记住了每个参与者的脸,这个人和任何一个参与者都对不上。
岳采娟俯身仔细将尸体打量了两遍道,“尸体很新鲜,新鲜得就好像还活着。但他的脸非常陌生,应该不是这次秘境的参与者。那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