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蹙了蹙眉。
旁边人心一惊,手一抖,酒杯歪了,条件反射般跪在地上,压下身子:“请大人恕罪。”
林芮压下太阳穴的头痛,努力屏蔽他身上的香气,装作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你抬头。”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楚楚动人的脸,含情脉脉看着她。我见犹怜。
一个成语突然出现在林芮的脑海里。
东施效颦。
原本的想法顿时收回,她揉了揉太阳穴,把脑海里另一张脸挥散,看着眼前男人,温柔道:“我不需要你伺候了,你先下去吧。”“大人!”
“下去。"林芮眼神骤然变冷,命令。
这人缩缩脖子,“是。”
等着人下去了后,卢邢琴支着脑袋“大人,你好狠的心。”林芮闻言,笑了,她抬起下巴,睨着眼神:“不过尔尔。”卢邢琴笑了:“看来林大人吃过上好的糕点啊……我这精心收集的男人竟然入不了大人的眼。”
“当然,姿色平平。最起码要比得上我刚收的小宠。”“那太难了,能和观南公子相媲美的人能有几个?”“行了。什么时候谈正事?"林芮皱了皱眉:“刚刚弄了我一身酒,我还没找他算账。”
“别急啊……狸奴正调J着呢……保管大人谈完正事,一回房中,就能获得惊喜。"卢邢琴语气暧昧。
但林芮心里一惊,酒醒了大半。
调J应渡?
这绝对是她计划之外的事。
怎么调J?
“毁天理,存人欲"的那种?
但看着卢邢琴,她脑子飞速旋转,表面浅笑。她拿出一串葡萄,摘下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放到一旁,继而摘下一颗明显生涩的果实,徒手剥皮,汁水沾染指腹:“比起熟的……我还是喜欢吃生的…”剥完皮,林芮填进口中。
酸涩的味道在舌尖爆开,她思维空白一瞬,而后迅速反应过来,笑容不变地咽下。
舌尖被酸得打颤,但细细回味竞然有点甘甜。卢邢琴:“放心,狸奴心里有底。”
林芮心里松了半口气,既然如此说,那这调J就不会太过。但剩下半口气,要看到应渡才能松下。
毕竞她刚刚才对他动粗……
“那就行,他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
“原来林大人也会怜香惜玉?”
是的呢。林芮咬咬牙。所以什么时候放我见他。表面骄矜:“当然,毕竟是我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谈正事,绝对不让观南公子多等。"卢邢琴说完,面露纠结:“不过一一金砂河是我客瀛城的母亲河,不对大众开放,当然林大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的侍卫……”
“侍卫?“林芮重复,而后慢了一拍道:“厚德,你先出去,去找观南。”“主子…你醉了…”冯厚德提醒。
如果他也走了的话,那么他们三个就会分散开来,很方便逐一突破。林芮怒:“大胆,竟然敢不听本公主的话!”卢邢琴看着林芮面色如常,只不过眼神有些迷离,心道:果真醉了,连身份都说出来了。
冯厚德心里纠结,知道有诈,但现在还没撕破脸,只能先听林芮的话。先把林师祖的道侣找到,问问他怎么办。
等到冯厚德走了后,林芮眼神迷离,“好了,他走了。你可以说了。”卢邢琴看着她,打算先探探:“公主殿下。”“嗯。”
卢邢琴勾起唇,“您是哪国的公主?”
“卫国。”
“魏国?"原来是魏国的公主,魏国的确有一个公主出了名的嚣张跋扈好男色。
“原来公主殿下真实的姓是凌啊,我还以为是林。”“嗯。“林芮脑子昏沉,“不都一样吗?!”当然不一样,如果是卫国,她在动手前要掂量掂量,但魏国就不一样了。卢邢琴道:“那公主殿下来到客瀛城是想干什么?”“当然是为了金砂河!传闻金砂河金光闪闪,而且还能淘出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