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预演
“真的非常抱歉！韦恩先生,请您原谅我的失误……面容姣好的女侍者手足无措，脸色急得发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她从衣服口袋里翻出纸巾，摁在布鲁斯·韦恩打湿一大块的丝绸礼服下端，似是试图弥补自己工作的过失。
可惜丝绸吸水性上佳，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变湿的范围已经扩展延伸成一大片了。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即将逝去的奖金，甚至可能还要因为工作出错被扣除所有原定酬劳，再加上周围已经有不少人被动静吸引过来，正用各式各样奇异古怪的眼神打量她，女侍者内心越发慌乱,手上动作也凌乱起来……“好了，没关系，没什么一一停！停下，女士。"布鲁斯赶忙阻止了女侍者往下挪的手,差点就要碰到不该碰的危险区域。虽然提高了声量，但他的语气并不如何严厉，还不忘发挥绅士风度，微笑着安抚惊慌失措的美人。
诺亚一边帮布鲁斯处理，一边有意无意地插在一男一女中间，挡住了布鲁斯大半身形。
在今晚这样的重要场合被弄脏了衣服，布鲁斯·韦恩心中愠怒，这实在太不得体了，这种冒冒失失、本职工作都干不好的侍者完全是在丢他这个主办人的脸正当他准备开口批评这名不称职的侍者时，一抬头，就被对方容貌吸引到了顺滑的银色发丝，明亮的紫色眼眸，肌肤牛奶般白皙，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脸很小，长相清丽，气质柔婉，眼眶里含着泪水，含羞带怯的模样宛如清晨沾湿露珠的百合花。
她好像……
如此巧合的配色，令他想起一位珍藏在记忆深处的故人。布鲁斯眼神有瞬间的黯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又旋即恢复正常。他推开挡在面前的秘书，嘴角勾起，微笑着看向没有趁机溜走的女侍者，钴蓝色的眼睛里没有她想象的傲慢和恼怒，反而温和得像一片包容的大海。面对如此优雅随和的哥谭首富，女侍者有瞬间的恍惚，反应过来后脸羞得更红，沾湿的睫毛扑闪，仿佛春雨天打湿尾巴的燕子，迫切需要一处遮风挡雨之所。
“我带您去换件外套吧。“她咬了咬唇，粉嫩的嘴唇有些泛白，面色如饮过红酒般醺然，鼓起勇气，努力想要弥补自己工作上的失误。她的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翘，紫色的眼瞳宛如切割过的钻石，散发出璀璨的光，那光里透着真诚，还有不太明显的期盼。布鲁斯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女子，眼神直勾勾的，似是回忆起什么，在走神，直到听见女子这样说，他才如梦初醒，刚才还有些朦胧的眼睛像是拂去迷雾般清明。
“叫我布鲁斯吧，你叫什么名字？”
他深深注视着她，目光有些灼然，在这样的目光下，女侍者羞涩地低下头，避开了视线。
…莉莉。”
布鲁斯表情一怔，微微睁大了眼睛。
气氛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有些难以言说，正当默默围观的宾客以为两人看对眼，哥谭最著名的花花公子又要再添一件风流轶事时，一道声音打破了暖昧的氛围。
“这是怎么了？”
甜美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小女孩特有的软绵，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甜蜜。鞋跟敲打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碎响，人群如摩西分海，走出一位身着华丽礼服的小女孩，水晶灯下，光似乎唯独偏爱她，为她披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
她站在那里，仿佛一座水晶雕像，闪亮耀眼，从头到脚，无一不完美。是薇薇安·韦恩，一直在吃瓜的宾客更加兴奋，一边压低声音惊叹，一边心思各异地期待这出好戏接下来将走向何方。“爹地？"猫似的大眼睛瞥向高大男人，上翘的眼尾好似小猫尾巴轻轻擦过。布鲁斯·韦恩浑身一个激灵，原本嘴角弯起，笑得迷人的他立刻收回将欲迈出的大长腿，站得正直无比，脸上表情也缱绻不在，眼神清明澄澈，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突然间皈依了某个要求禁欲的教派。“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