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长串的话。良久，没有得到回应，阿福停下话语，有种不好的预感，侧头望向身边异常沉默甚至显得沉郁的青年，迟疑着试探：“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吗？“……“令人难耐的寂静，好一会儿，男人才艰难开口，声音沉重微哑，任谁都听得出他心情不好，“刚才我送薇薇安去她妈妈那边的世界了。”“她失控的天赋只有在那边才能学会控制，得到成长。”“……“骤然听到这个消息，阿尔弗雷德怔愣了好久，张了张嘴，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曾经听布鲁斯说过等薇薇安成长到某一阶段，需要去另一个世界修行，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心里一下堵住，闷闷的难受，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交握，大拇指机械地反复摩挲皮肤。
欲言又止，反复嗫嚅，“……多久回来？"尽管从布鲁斯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不妙，老人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心里怀着一点侥幸。
“不知道，没有办法定位那个世界，无法确定时间流速。”高维世界与低维世界纵向来看也许只相隔一张纸那么近的距离，但想要到达却如越天堑。
那颗宝石他研究了5年也未能突破跨世界技术封锁，也许交给其他魔法侧的人研究可能会有所收获。
但这样攸关薇薇安性命安全的重要之物，他无法相信任何外人。只有薇薇安这样的两界混血才可以凭借那个世界的造物穿越而去，两者缺一不可。
不过他心中还算乐观：既然当初莉莉安能靠阵法和炼金术来到这里又回去，那么反过来应该也可以。
薇薇安非常优秀，也很有天赋，他相信她可以学会。同时他也不会放弃努力，即使可能只是徒劳。他这样和阿福说了，阿福也好歹安心了些，他厚实的大掌拍在布鲁斯肩膀上，闻声宽慰道，“你们之间的亲缘是斩不断的，薇薇安小姐迟早会回归，相信不会太久。”
他也对自家小姐的能为和她对家人的重视很有信心，相信她一定能成为强大的超能力者，战胜时间的阻碍，回来和他们团聚。“不过…”一个听起来有些幽怨的声音响起，阿福看见向来沉着冷静的布鲁斯老爷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
“薇薇安会不会觉得她妈妈那边更好，舍不得回来了呢？"听莉莉安说起时只感叹那是个童话般美好的梦幻世界，和这边的混乱危险截然不同，如今这一点却令他患得患失起来。
“…“阿福哑然，感慨地摇摇头。
只有感情能令一个坚不可摧的人出现破绽。老爷真是想太多，薇薇安小姐可不是这样的人。那个孩子，她心里的位置可不多。
还是那句话，“你要对薇薇安小姐有信心。”“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一次，今晚就不要去了，请凯特小姐替你巡视吧。”
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布鲁斯抬头，疲惫的眼睛依然坚定，他摇了摇头，果断地说：“我可以。”头发花白的老人微笑着也摇了摇头，举起手机给他看，“不，你不可以。”原来他已经“先斩后奏"，和蝙蝠女侠通过气了。布鲁斯睁大双眼，“阿福你一-”
“您今晚状态不佳，就不要勉强了。"阿尔弗雷德缓缓起身，准备去做点宵夜，“哥谭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给别人一点表现的机会吧。”布鲁斯站起来，皱着眉还想说什么。
“不要等薇薇安小姐回来却看见一个劳累过度、未老先衰的陌生人呐。“幽幽的话语回荡在空气中，管家走远了。
布鲁斯脑中不由得幻想出画面一一
【“你是谁？“精致漂亮的女孩落地后上下打量眼前之人，疑惑出声。“是爸爸啊，薇薇安，你认不出来了吗？"满脸皱纹，身形佝偻的老人拄着拐杖，勉力抬头，期待地看过去。
“胡说，我爸才不长这样！"女孩翻个白眼，生气地招来一阵风把人卷起往外扔，“滚出我的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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