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身体强度来预设。
尖利的银针本该如亚瑟王出剑刺入顽石般轻易，现实却是花剑撞上铁壁，挡了回来。
这和过去几年的体检结论不符。
只有一种解释——
薇薇安的天赋又增强了。
确认这个事实，他一时有些无措，少见地焦虑起来。
空间，体魄，精神力，短短一年，她的能力相比以往提升更快了。
布鲁斯回想过去几年的体检和观察结果进行对照，发现女儿的变化超出了预估。
从直线型缓慢规律上升，陡然变成了大幅波动的曲线。
意外发生，意味着失控的风险。
布鲁斯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不是什么好事，无论对薇薇安还是旁人而言。
“爹地？
轻柔的童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定了定神，安抚地拍拍女儿的肩膀。
“别怕，我现在扎。”
这次他用了比预计多一倍的力道，轻松地刺穿了耳垂，只一小滴血后知后觉地渗出。
呼……他松了一口气，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迅速将另一边也刺穿，他温柔地用棉签沾了酒精擦掉血迹，并再次消毒。
又接过今天买的耳钉，耳针是铂金材质，应该不会导致过敏。
同样先消毒再戴。
刚打完耳洞，感染风险是最高的，尽管薇薇安的体魄强于常人，也还是小心为好。
某个大块头，不也会被小小的石头难倒吗。
布鲁斯摸了摸眼前顺滑的小脑袋，温声说：“可以了。”
你蹭地一下站起，活动下手脚，想摸摸耳朵，手还没碰到耳垂，就被布鲁斯拍下。
“别碰，这几天也别沾水，小心感染。”
你见他一脸严肃，鼓了鼓腮帮，转移话题地四处走动找镜子。
“门厅。”布鲁斯抄起手臂，斜倚着沙发靠背，举起手指示意你。
哦对，你掉头哒哒地跑过去，迫不及待要看看自己的新造型。
站在造型古典华丽的落地全身镜前，正面观察，你满意地看到耳垂部分没有被脸颊挡住。
有的脸型正面看不到耳垂甚至耳朵，那就少了一大乐趣。
那么多漂亮耳饰，少了一面可以展示，岂不是太遗憾了。
所以说捏脸一定要精细，小细节也要照顾到。
你举起手，在下巴处比了个√：不愧是你，捏脸大师！
你凑近了欣赏耳钉——
不规则的一对，小巧精致，左边是一颗粉色水晶爱心，虽然小，但形状立体饱满，不会显得小家子气；右边小小只的银色泰迪熊憨态可掬，面部刻画精细，下方坠着的银环粉色十字星给整体可爱的造型增添了一分酷劲。
满意满意。
你轻轻戳动十字星，看它在镜中摇曳。
耳夹戴久了会痛，还是耳洞方便些，也就一哆嗦的功夫，一劳永逸~
端在沙发上宁静沉思的布鲁斯听到由远及近的哒哒声，就知道跑开的小兔子又蹦蹦跳跳地回来了。
刚抬头，就对上一颗近在咫尺的银亮脑袋，蓬松的头发如流云般或堆叠肩头，或垂落而下。
几缕额发耷在粉嘟嘟的小脸旁，调皮地打着卷。
“爹地，你看我，好看吗？”精致的巴掌小脸扬起，圆溜溜的眼睛是堇青石般的蓝紫色，亮如繁星。
白璧无暇，小巧的耳饰在她脸上只是些许锦上添花，可有可无的点缀。
“好看。”他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笑着夸她。
正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可以开心或生气很久的年纪啊。
只希望她永远都这样无忧无虑。
布鲁斯·韦恩一边这样感叹，又因为薇薇安的变化，心中隐隐不安。
还是请小扎再来检查一次吧。
*
阿福在做饭，布鲁斯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