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坐下,双手抱胸,简洁地转述道:“他说我是缠着你的疯女人。”
“还有别的吗?”墨景渊皱眉道。
闵晚沉默片刻,戏谑着假意胡诌道:“他说了很多我父母的事。还说我的学生有我这个教授很可怜、谭顾问跟着我也很可怜。看来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可怜的疯女人。”
这一段话让墨景渊原本想要提醒她不可以再动手推人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他不完全了解闵晚的家境,查到的那些资料真真假假,他不允许自己带着偏见去对待闵晚。因此,对于外界给闵晚的评价他完全不赞同。
墨景渊眸色一沉,对着刚刚回来的谈影问道:“非洲那边的项目是不是还缺一个项目经理?”
“是的。”谈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正好,把邵逸平调过去,等那个项目跟完以后再让他回来。”墨景渊一手搭在桌面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上的文件吩咐道。
收到命令的谈影有些意外,忍不住朝闵晚所在的方向投去了目光。
只见闵晚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家老板的脸。
“闵晚,”墨景渊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被叫到名字的人循声抬起头,只见墨景渊语重心长地提醒道:“以后公司里不会再有人敢对你说这种话。至少在我的地盘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