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开口。
“嗯。”梁靳深并不追问,坦然接受这个形容,胸膛中甚至有些愉悦的情绪。
“我想去染头。”她随口又说。
“什么颜色?”
“绿色?”曲邬桐思考,“或者蓝色?好像粉色也不错。”
很认真地在脑袋里为曲邬桐的头发染上这些颜色,梁靳深将她蓬松的头发别到耳后,“都好看。”
顺手将泡了感冒冲剂的杯子清洗干净后,曲邬桐开始认真拆封那一个冒着番茄气息的快递包裹。
愁眉苦脸地看着这三个一共近两千克的番茄叶香氛蜡烛,她忍不住埋怨自己的冲动消费。
只先拆封了一个蜡烛丢到卧室床头柜旁,将其他两个先暂时封存在客厅置物架上。
点燃棉质烛芯,曲邬桐好奇地趴在床边看憧憧烛影,番茄酸甜的青涩气息弥漫卧室。
她看得入神,连梁靳深凑近都没有发觉。
他的呼吸摩挲着她的后颈,闻到熟悉的常青藤气息,梁靳深声音有点哑,“该睡了。”
“哦”,曲邬桐扭头,撞上他的眼。
梁靳深的眼睛生得温柔,认真瞧人时总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她仰着头,与他交换一个吻。
一整晚,蜡烛燃烧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