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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2 / 3)

干出这种事……”

冉彤欲哭无泪,真想当场消失,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她的身子立马僵硬,像被施了定身术,老半天才战战兢兢地转身,见夏炎站在洞口,气定神闲瞅着她,表情就那个似笑非笑。

“酒醒了?”

“是……。”

冉彤的声音细若蚊呐,脸上只剩下尴尬的绯红,勉强扯出一个吃力的笑容,着急脚下没有地缝可钻。

向来习惯掌握主动权的她,此刻脑子仍转得飞快,赶紧朝夏炎深深鞠了一躬,大声道歉:“对不起前辈!晚辈喝醉了酒,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绝非有意冒犯您!”

夏炎强忍笑意,故作淡定地揶揄:“老夫知道。无意中发酒疯就够厉害了,若是有意的还不得把天翻个个儿。”

冉彤的头垂得更低了,嗫嚅着说:“都怪那酒劲头太猛……不!应该怪晚辈偷嘴喝酒。晚辈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夏炎轻轻叹了口气,想起前几日她醉酒时,不止一次嚷嚷着:“我这么可爱!对你这么好!你凭什么不喜欢我"时,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跳得有多快。他差点误以为她对自己心怀爱慕,激动得久久失神。可没过多久,冉彤就哭着扑进他怀里,喊他"爹”。冰河倒灌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原来她对自己的感情终究还是像对父亲、对师长的依恋。多少次冉彤哭累了,趴在他怀里反复呢喃着:“爹,我好想你和娘,想跟你们回家……

那些委屈和无助令他心如刀割,再次发誓,不管这丫头把自己当成谁,他都会好好呵护她,给她安全安定,让她在颠沛流离中也能拥有家的温暖。他温和地问:“丫头,你现在彻底清醒了?”冉彤以为他要算账,忙摆出循规蹈矩,绝不顶嘴的姿态:“是,晚辈彻底清醒了。”

可接下的情况似乎比预料得更糟,夏炎说:“你这几天不停埋怨老夫,说老夫对你不好。这些话是你的真实感受吗?”“不是!”冉彤矢口否认,摆着手解释,“都是些醉话,您一句都别当真!”夏炎平和打断她:“你不用急着否认。若真是和老夫相处得不愉快,不妨直说,老夫会尊重你的想法。”

冉彤像挨了冷刀子,飞快抬头,慌乱取代了窘迫。他这是在赶我走?

明明知道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没有别的人可以投奔,却说出这样的话!理智告诉她,夏炎绝不会这么绝情,可那句“尊重你的想法”还是像根刺扎疼了她敏感的神经。

一股混杂着恐惧与愤怒的情绪骤然爆发,她的脸色沉了下去,粗声责问:“前辈这是在威胁我?”

夏炎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会这么想,辩解:“老夫只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怕你继续受委屈。”

冉彤眼眶发红,颤声指责:“您这话就是以退为进,明知我没地方可去,一害怕就只能乖乖跟您认错、听您号令,这不是威胁是什么?!”夏炎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触到了她的痛处,这丫头最怕遭人背叛,哪怕是一句无心的话也会让她起疑。

倘若正经解释必定越描越黑,他索性带着几分无奈,柔声逗弄:“老夫在你眼里就这么小心限?还得用这种虚伪的方式威胁人?旁人误会老夫,老夫不在意,可被你这么错怪,老夫心里就太不是滋味了。”冉彤自知理亏,嘴上不肯服软,眼泪大滴大滴滚下来,哭哭啼啼却依旧气恼反驳:“是您先不信任我!我跟您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对您怎么样,还用得着说吗?不过喝醉抱怨几句,您就不高兴,非要说这种话让我心慌,这还不叫小心眼?”

“老夫差点把心掏给你了,反让你攒了一肚子怨气。你总说老夫冤枉,怎么自己倒先冤枉起老夫来了?”

冉彤咬着唇不说话,一个劲儿落泪,知道自己这会儿很荒唐,换成别人这么闹,她定然嗤之以鼻,可放在自己和夏炎身上,她就控制不住。越珍贵的感情越脆弱,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瑕疵,也会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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