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误导冉彤对他人的好恶。于是摆出长辈姿态,语重心长道:“量你没那胆子,你若真喜欢冉彤就该尊重她,否怪别怪女孩子讨厌你。”
林燕来见夏炎当真了,面子登时挂不住,着急反驳:“我那是开玩笑的,谁会喜欢这个暴脾气的丫头啊!”
夏炎已消失了,他有些羞窘地转头看冉彤,只见她阴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高傲地扭过头,不再理睬他。
林燕来一开始还如法炮制,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架势。可冷场一阵后,他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忍不住偷瞄冉彤。见她正捧着一本古籍悠闲阅读,完全没把他当回事。
他耐不住好奇凑过去,伸长脖子,故作姿态地看书,搭讪道:“哟,你还挺好学啊,这《古文博览》可深奥着呢,你真看得懂?”冉彤没瞧他一眼,一言不发挪到别处。
林燕来牛皮糖似的贴过去,冉彤眉头一皱,再次挪开,仿佛他是一只令人厌烦的飞蚊。
林燕来忍不住大声质问:“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招人烦吗?”冉彤捏住鼻子,露出夸张的厌恶神情:“臭死了,离我远点!”林燕来十分惊讶,忙不迭抬起手臂,使劲嗅咯吱窝,接着对着手掌喷气,仔细闻自己的口气,甚至还搬起脚来嗅,一边检查一边嘀咕:“不可能啊,我怎么会臭?我的灵香可是稀有的瑞草香,很有品位的。”他断定冉彤胡说挖苦人,堵在她跟前,逼她改说法。冉彤被纠缠得不耐烦了,没好气道:“你小子嘴臭无比,听你说话,我的耳朵都会烂掉!”
说完从储物袋里拿出两个金耳塞,堵住耳孔,以此羞辱他。林燕来又气又无奈,可真让他不理这丫头,他心里又像猫抓一般难受。冉彤见他一直杵在跟前,厌烦驱赶:“挡着光了,走开!”林燕来赖着不动,涎笑:“月光太暗看不清,我给你点个灯吧。”他右手打个响指,食指尖冒出一朵明亮的金色灯火,将周围照得亮堂堂的。冉彤白他一眼,再次挪到远处。林燕来依旧厚着脸皮追过去,说:“你快别装了,我知道你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咱俩说说话吧,不然多无聊啊。”冉彤冷冷奚落:“我发过誓,除了必须交流的正经事,不再跟你多说一个字。”
林燕来满脸不高兴,责备:“人要多交朋友才吃得开,你放弃我这个优质人脉,不可惜吗?”
冉彤压根不理他,林燕来感觉自己在对空气讲话,像被钩子吊住的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郁闷极了。
他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堆笑道:“好男不跟女斗,之前怪我没让着你,为表示歉意,我教你一门法术如何?”
冉彤一声不吭,他急道:“这总算正经事吧,你为何还不理我?”冉彤不屑道:“我叔公什么法术不会?用得着你教?”林燕来忙说:“他现在不是不在这儿吗?你与其看这些杂书浪费时间,不如学点有用的。”
冉彤总算转过头来看他,虽然眼中唯有轻蔑,但好歹没再忽略他的存在。她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认为自己受了这坏小子太多气,是该讨要些补偿,漫不经心说:“好呀,你那个水银分身术还蛮有意思的,教教我吧。”那“千影分身术"是林燕来自创的得意之作,本不愿轻易授人。见他犹豫,冉彤脸色又垮下去,果断背转身。
林燕来像挨饿的人被抢走了馒头,急得不行,几步跨到她身前,烦恼妥协:“哎呀呀,我教你,我教你还不行嘛!”冉彤暗自得意,依旧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这可是你主动要教的,回头别歪曲事实,说我求你。”
林燕来丧气道:“那是自然,你什么时候见我撒过谎来着?”冉彤仔细回忆,这小流氓虽满口胡言,倒真没说过假话。她“勉为其难”地转身,冷眼瞧着他。
林燕来脸上只剩讨好,觉得这丫头冷冰冰的表情怪耐看的。那分身术对于聪明人而言不算太难。冉彤是聪明人里的佼佼者,不过片刻已掌握诀窍,很快就能变出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