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繁卿何独绝情若此?微末试探,未合时宜,遂招卿厌弃、戏弄、永绝,更携我骨血去。吾倾心相待,剖肝沥胆,尽诉平生不可示人之深创,而卿竞不肯稍加悯恤!何哉?何哉?何哉!林燕来与冉彤看后恍然大悟。
冉彤并没因此原谅作者,奚落道:“原来紫烟散人是在被老婆抛弃后出写这本书的,他自己心情差就把气撒在读者身上,咱们又没招惹他,凭什么做他的出气筒!”
林燕来理性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倘若他仅仅因为对老婆恶作剧就被抛弃,那确实怪可怜的。”
冉彤反驳:“人都只会说对自己有利的话,你可别被他的一面之词给骗了。女人要不是被伤透心断不会带着孩子出走。他不仅不反思自己的过错,还婚怨老婆不大度,甚至写出这种离谱的书,妄图让天下女人都像白眼狼女主一样忍受男人的一切恶行。单冲这点人品就有问题,我以后再也不看他的书了!”说完,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到床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小脸森严得能摆到神龛上,试图将女主跪在父母坟前为男主求情,和男主在姐姐的灵堂上云雨等恼人情节统统从脑子里赶出去。
林燕来见她这般气愤,眼放贼光,馋猫似的跑到她身旁坐下,侧身盯着她探问:“你这么义愤填膺是不是感同身受啊?”冉彤斜睨着他,传递浓浓的警告。
林燕来视若无睹,贱兮兮笑道:“我听说你是在跟云家少主成婚当天叛逃的。我自然不信你是魔道中人啦,云家一定跟你有仇对吧?他们害死了你爹娘?通过这小子,冉彤真切理解夏炎当初为何那么讨厌自己了。一个人太过聪明,总是能精准窥探别人的心思,的确很招人恨。她露出凶相,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少管闲事!”这相当于承认了。
林燕来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被她眼刀刺中赶忙竖起大拇指,涎皮赖脸夸奖:“你真是好样的!我就喜欢爱憎分明的女人,要是我今后的老婆能像你这么清醒就好了。”
冉彤一边挥舞拳头一边大骂:“你老婆若像我这么爱憎分明,洞房之夜就是你的死期!”
林燕来正玩性勃勃地躲避,身体突然麻痹,直挺挺僵在原地。冉彤的铁拳毫不留情砸过去,顷刻让他右眼乌青。“叔公,你不用这么护短吧!”
林燕来摇摇晃晃,扯着嗓子大声抱怨。
夏炎闪现在房内,愠怒呵斥:“你小子时刻不忘讨打!把我们冉彤当成你逗乐的玩偶了吗?”
夏炎越来越看不惯小流氓,感觉他像一只贼头贼脑的霞鼠,觊觎自家精心打理的花园。
冉彤听他称自己为“我们冉彤",不禁受宠若惊,欢喜暗想她在夏炎心目中的地位现阶段是无人可及了。
林燕来见势不妙,忙赔笑道:“叔公息怒,晚辈是因为喜欢冉彤才跟她开玩笑。”
夏炎眉头皱得更深,一时竞不知如何回应,心中莫名窘促。幸好冉彤像炸毛猫跳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喜欢本姑娘!?照你这么说,我讨厌你是不是可以马上打死你?”
林燕嬉笑狡辩:“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何必那么较真呢?就你这脾气,将来你丈夫未必像我这么能忍受你。”话音未落,口鼻刷然消失。他的喉咙里发出惊急的“鸣鸣”声,瞪着夏炎求饶。
夏炎的神情罕见地趋近凶狠:“今后再敢对冉彤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都是这个下场!”林燕来被憋到直翻白眼,等咒术解除后立刻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冉彤拍手称快:“小流氓,爱受罪你就多试试,也好让我笑个够!”林燕来这次真长教训了,不敢再轻易挑事,小声地连说:“晦气。”夏炎眼不见为净,转头对冉彤说:“丫头,我们该出发了。”林燕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追问:“你们要去哪儿?”被冉彤讽刺:“你又想当跟屁虫啊?”
他正经道:“慕天歌请我去参加她的宴会,我还想问你们要不要去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