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以后当了下忍,怕不是没几天就把自己玩死——”
眼看着两人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夕日红轻咳了几下,示意帐篷外有人。
谈话声立时止住了。
其中一个医疗班的人赶紧拉开帐篷帘子,见来人是夕日红,脸上立马堆起了笑:“这不是红小姐吗,您怎么有空跑忍校来了?”
作为有望一两年之内升任上忍的精英忍者,夕日红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并不是小樱熟知的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她板起脸,看起来倒有些严厉不近人情。
“身为医疗忍者,”夕日红冷声说,“对待伤患的态度请友善些。”
“是!”
夕日红微微颔首,又道:“你我并非上下级关系,只是善意提醒而已。另外,我这边还有两个四年级的孩子也受伤了,请认真为他们处理伤口,拜托你们了。”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好,好的,没问题!”
夕日红松开小樱,让小樱自行下地行走,自己也跟着进了帐篷,将佐助安置在病床上。
她本想先行离开,又对这两个看起来有些冒失的医疗忍者不放心,于是自己使用查克拉,帮忙将佐助从幻术的催眠效果中唤醒。
另一边,春野樱坐在椅子上,等待医疗忍者用酒精微自己的伤口消毒。她歪过头,好奇地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男生。
是刚才那个挨骂的家伙啊……
和日向宁次同届,那就是她的学长了。
这个人的右胳膊打着石膏,用绷带吊在脖子上,白色的练功服沾满了灰尘,头发也乱糟糟的,看上去就经历了一场相当惨烈的战斗。
他肩膀一抽一抽的,春野樱仔细去瞧,才发现这人竟然在哭鼻子。
男生哭鼻子什么的,也太……
春野樱满头黑线。
但对方坐得离她这么近,要是放着不管,是不是又有点冷漠了?
“那个,你没事吧?”她小声问。
像是突然察觉到旁边有人在看他,那男孩手忙脚乱地使劲擦了擦眼泪,随后才抬起头,看向春野樱。
这一看,他便整个人呆住,愣神了许久。
春野樱没搞懂对方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还沉浸在难过之中。
想了想,她还是安慰道:“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人们都说天才厉害,可现在,在我看来,努力的普通人也很了不起。”
“机会向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只要一直保持勤勉奋进,说不定哪天,就能获得属于自己的机缘,慢慢追上天才们的脚步。”
男孩眼中倒映着春野樱的面庞,嘴巴瘪了瘪,似是又要落泪。
但在春野樱充满鼓励的注视下,他慢慢平复了悲伤,表情转而变成了感激与动容。
男孩好像有什么话想告诉春野樱,踯躅片刻,鼓起勇气开口:“你——”
“不对。”
突然,一道冷酷的声音,打断了男孩未说完的话语。
春野樱循着声音望过去,惊喜地说:“佐助君,你醒啦!刚才你说……不对?是哪里不对?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看着长椅上的两个人,语气沉沉:
“小樱,我并不认同你的观点。”
“天才与凡人之间,本就有无法逾越的鸿沟……”
“与其用虚妄的谎言蒙骗这个人,还不如早点让他认清现实比较好。”
听完这话,春野樱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指桑骂槐了一样。
她面颊登时涨得通红,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不可置信道:“佐助君……佐助君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那努力打败了你这种天才的我呢,难道是什么侥幸走了狗屎运的家伙吗?!”
宇智波佐助表情凝滞了一瞬,像是没想到,女孩的反应会这么剧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