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透着颤抖,黎安安感觉她俩都要哭出来了,心里也为她们感到开心。最后她们要给老头包红包,老头也没要。
一番推辞之后,老头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吃饭。当代扫地僧??
咋好的啊?
就那么一转一推,就好了?
太玄了吧……
黎安安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悉悉索索地凑到老头身边。“您是咋给她治好的啊?”
老头边吃饭,边带着点小骄傲地回答,“她这个不算大问题,就是现在能看明白的人太少。能看明白并且会这个手法的全国也不到五个。遇到了,就治一下。”
曜!
那你要这么一说,就更厉害了。
黎安安顿时星星眼。
“您还挺善良,这就出手了。”
老头看了一眼黎安安,“她们下午要去看的那个专家是我学生,他不一定会。这个病不算大病又比较稀奇。别的情况我就不出手了,该去医院去医院。”最后两个人闲聊了几句,老头就坐着助理的车回家了。是的,人家是有助理的。
黎安安看着老头的背影,再次感慨,当代扫地僧啊。后来,黎安安听前台说,那对母女离开前,给那个老头预存了两万块钱。行,照着这个老头过来吃饭的频率,吃到她师兄饭馆倒闭,估计都吃不完。听他师兄说,老头现在就一周出一次特需,看二三十个病人,下班了,就来他这点上一份梅菜扣肉,吃完就回家。
这退休生活,羡慕啊。
自那之后,黎安安每次吃到或者看到梅菜扣肉都会想起那个可爱又厉害的小老头儿。
因为一道菜记住了一个人,也因为那个人从而对那道菜印象深刻。食物变成了过去时光的载体,而这个特殊的载体承载着一个个奇妙的经历。每当再次看见,就会再次触发。
多么美妙。
下午的时候,黎安安先把梅干菜泡好,预备着过会儿做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