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晨不是卡点给你发消息了吗?”
就为这事把她叫上来?
祁越喉结滚动,“我要你当面,亲口和我说。”沈屿思轻笑出声,“祁越,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她顿了顿,真心的祝福着,“永远自由。”祁越眉头微动,攥住她欲撤离的手腕,望着她,“沈屿思,你喜欢我吗?”在情感博弈中,问出这句话是大忌,因为它代表着将最后的筹码都摆在赌桌上,任对方抓住把柄,欣赏自己鲜血淋漓的真心。祁越明白这一切,但他还是问了出来,这场博弈从最开始他就没有一点胜算。
这个道理刻在同类的基因中,所以沈屿思很意外,换做任何人问出这句话都不会有什么。
可他偏偏是祁越。
偏偏是面前这个看着一副游戏人间的浪子,问出了最可笑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沈屿思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喜欢啊。”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很难承认的问题。
那张脸美得石破天惊,说出来的话轻飘飘落在祁越耳边。他心中城墙轰然倒塌,俯身吻上她的唇。
祁越的吻像是试探冰面一般,害怕沈屿思推开他,就只是轻轻地吮咬。然而在感受到她的回应后,他便没再克制下去,转为侵略十足的啃噬。沈屿思攀上他的脖子,双手慢慢收紧。
渐渐的,她感到莫名不舒服,似乎有一道危险黏腻的视线在注视着她,像被毒蛇缠住咽喉一样阴冷。
她倏地睁开眼睛。
在祁越身后不远处,林映舟正站在走廊尽头。他半张脸浸在阴影里,像一团抹不开的浓雾,近乎死寂地盯着她,紧绷的小臂肌肉暴露着濒临爆发的压抑。
沈屿思瞳孔骤缩,连带着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她吓得用力将面前的人推开。祁越吻的正动情,一时不察被她推倒,后腰撞在身后的茶几上,酒杯碎裂声响起,大理石地板倒映出三人扭曲的影子。他惊讶于沈屿思的力气和举动,“我靠你干嘛,不就咬了一下你舌头,至于吗?”
……别说了。”
祁越拧眉,顺着她的视线往身后看去,随后他扯了下嘴角,从地上站起身。“林映舟!"见他转身,沈屿思赶紧追上去。听见她叫他,林映舟停住脚步,眼神钉在沈屿思脸上。他绷紧的下颌在细微颤抖。
刚才的画面不断刺激着林映舟的神经,他迫切地想要所有让他情绪不再稳定的因素都彻底消失。
一一包括沈屿思。
就像他的母亲一样,用地上尖锐的碎片扎进对方的咽喉,任血液喷溅在脸上,待其填满整个浴缸,接着他会和她一起堕入地狱里,生生世世。他眸中跳跃着疯狂的火焰,原本凝固结痂的右手伤口因用力而崩裂开。暗红液体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细小而密集的啪嗒声,痛感使林映舟眼中的阴鸷散了几分。
他垂下眼,睫影浓黑,陈述着,“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没有?
所以对她来说,没有恋爱关系就接吻是件极度正常的事。她可以毫无负担地和任何人有亲密行为。
林映舟右手力度更甚,仿佛要将掌心伤口下的血肉硬生生撕扯出来。自虐的行为使他理智稍稍回笼。
他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气,“那是他强迫你的。”林映舟抬手,拇指重重擦过她红肿的唇,这个动作像是要剜去某种脏东西。他感受到沈屿思的战栗,瞥见她锁骨处的红痕。脑子里的画面不断闪过祁越在情动时不受控制吻下。而沈屿思或皱眉或喟叹。
就是没有拒绝。
林映舟面部扭曲了一瞬,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回答我。”
他耳边响起母亲的告诫。
一一"克制你狰狞的情绪,不要伤害你爱的人。”如此,他才不至于死死掐住她的脖颈,直到勒痕将吻痕彻底覆盖。他的眼神好吓人,沈屿思瑟缩一下,使劲咬了咬唇侧肉,……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