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要疼死啦。”“之前叫你晨跑你说怕猝死,现在都敢骑马了,你不疼谁疼。"沈屿思抿了口茶,“等下去休息会儿。”
谢笙点点头,“没想到今年来的人还挺少。”“以前有很多人?”
“对啊,去年的生日宴可多人了,好多不认识的豪门子弟,感觉一个个戴着面具说话,一点也不自在。”
或许是和祁家决裂后,祁越再不必对着那些叔伯虚情假意了吧,只叫了些关系不错的人。
谢笙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都是熟人才玩得开心。”“………我不熟。”
“没关系,玩玩就熟了。“谢笙似想到什么凑过来耳语,“今天来的人里,有个女生追祁越好久了。”
“姓温?"沈屿思漫不经心咬了口可露丽的外皮。“你怎么知道?”
“刚刚听见她让祁越教她骑马。”
谢笙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不过你放心,祁越肯定不喜欢她。”沈屿思正要说她没在意过这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我不喜欢谁?”四下寂静几秒。
祁越在她们对面坐下,目光掠过僵住的谢笙,最终停在沈屿思泰然自若的脸上,“怎么都不说话?”
沈屿思放下茶盏道,“好啊你,偷听我们聊天。”“正大光明路过而已,谁知道这么巧,刚好你们就在聊我。”闺蜜闲聊忽然插入一个男生,谢笙问她,“你一个寿星不去招待客人,跑这儿来干嘛?″
祁越说,“来替苏泽传话,他说你被那阿拉伯马折腾得不轻,叫我安排个房间给你休息下。”
这么一说,谢笙很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确实有点困了,"她起身,“那小岛就拜托你照顾了。”
“好。”
待谢笙跟着女佣离开后,沈屿思瞥见祁越蜷起又舒展的手指,“支走谢笙想干嘛?″
“有这么明显?”
“你当我俩傻呢。”
“今天是我生日。"祁越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你之前给我的那副画,现在可以拆了吗?”
沈屿思被他突如其来的郑重怔住,“…当然可以。”偏厅里,整面落地窗映出窗外景色,祁越上前掀开桌上的白色防尘罩,未拆封的油画裹着牛皮纸静静卧在中央。
仔细看缎带结扣仍是沈屿思手打的蝴蝶样式,他确实信守承诺,并未提前拆开。
祁越手握银质裁纸刀,“那我拆了?”
“拆吧拆吧。”
沈屿思不太理解,又不是什么旷世神作,有必要这么谨慎吗。裁纸刀沿着边缘划开,剥落的纸页如褪去蝶蛹,猩红底色从中窜出。扭曲的火焰在画布上仿佛熊熊燃烧一般,线条可谓抽象,色彩可谓大胆。高情商的人会说一句,“可能这就是艺术吧。”低情商的人直接一句,“好丑啊。”
空气安静了些,沈屿思第一反应就是抬眼看向祁越,他喉结滚动两下,修长食指划过金色火苗。
沈屿思看着他瞳孔里原本期待的光,变成了困惑的雾,皱起眉试图去理解沈屿思的艺术。
最终喉间发出闷笑,“挺抽象啊。”
祁越虽这么说,却扶着画框里外地欣赏着,俨然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沈屿思很护短,她自己可以说这画丑和抽象,但要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她是一定会生气的。
“不喜欢那你还我。“沈屿思拽过画框,又掏出礼物盒啪一下放在桌上,“呐!这个是补偿给你的。”
“谁说我不喜欢了。"祁越手腕一翻,轻轻擦过沈屿思的手背,画框稳稳落在掌心。
沈屿思不信,"喜欢还这副表情。”
“那我还要手舞足蹈一下吗?"祁越俯身和她平视,“大小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沈屿思依旧不信,她故意说,“要真喜欢的话,就挂你卧室好了,一睁眼就能看到。”
“正有此意。”
真是神了,她怎么知道自己特地腾了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