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逼死才会善罢甘休吗?她已经自戕过数次了,能活过来全靠伯母在天上庇佑。"说着她把客厅抽屉里的药全部翻出来,甩到他面前道,“这些都是治疗重度抑郁的药,你到底还要逼迫她到什么时候?”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带着五个人冲了进来,见到林父之后亮了亮工作证后说道“你好,我是林浦圆的私人律师,你有什么话请对我说,不要骚扰我的当事人。”
林父目露轻蔑之色道:“哟,看来不止藏了一个小白脸,我这个当爹的使唤不动你了。”
林浦圆眼中只有苏遇流血的手,已经听不见任何挖苦嘲弄了,她眼中的泪哗啦啦直掉:“对不起,二哥,对不起…”苏遇伸出未受伤的手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温声安抚道“别哭,我不痛的,一点都不疼!”
申晓提来药箱道“小丸子,赶紧给苏遇上药啊!”客厅里乱成一锅粥,有拖人的,吵架的,受伤的,哭的,闹的…不一而足。
苏轼摇了摇头,走出去对林父说道:“无论如何,今天都不是谈话的好时机,请您离开这里。”
林父看他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书卷气十足,打架一定不行的,遂挑衅道:“你又是哪一个?”
“林浦圆的老师,我姓苏。"苏轼自我介绍道。“就是你……”
“你闭嘴!"林浦圆手中拿着医用绷带,回头冷喝一声道,“赔完钱就滚,否则就你做的那些事,我不介意让律师把你送进监狱。”雷鸣迅速扫了一眼狼藉的室内估算道:“二十万息事宁人,不然咱们法庭见,提醒你一句我是金牌律师,凡是我接手的官司从无败绩。”林父憋的双颊通红,他愤愤道“好!林浦圆,你有种!翅膀硬了!六亲不认!”
苏轼闭了闭眼,忍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开喷道:“常言道父慈子孝,为父尚且不慈,就别指责孩子如何了,她好端端一个女孩都被你逼迫成什么模样了?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手中的玩偶,不能任你摆弄。”“说我为父不仁,你这为人师表的又好到哪里去了?平白无故教出一个逆女来!不念父亲的生养之恩,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一个!"林父见苏轼好性儿一个劲儿的呛白道。
“啪!"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苏轼甩了甩手道“你若听不懂人话,我也略懂一些拳脚功夫,小辈们念你是长辈不好动手,咱们却是平辈的,我打你也就打了,你如何贬低我,我是不恼的,但你不能说林浦圆一句不好,她是我的关门弟子,言行举止待人接物没一是不好的,你如此责骂她,贬损她,让她有何立锥之地?平心而论,你为她说的这门亲事到底是有利可图,还是真正的为她好,不必说与旁人知晓,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是她老子,我说什么都是对的!"林父捂着脸耍起了无赖。二人一言不合,差点打起来。
雷鸣亮出手机二维码怼到林父面前道“林伯父扫码转账吧!你也不想坐牢是吧,更何况你儿子在学校里霸凌同学致人残疾这事儿按说该进少管所的,你看我去哪个警局伸张正义比较好?”
“你威胁我?“林父气得脸色铁青。
雷鸣咧嘴一笑道“如何呢?我雷家在京城有脸有面吃得开,你不是喜欢权势吗?我有!权势真的可以让人为所欲为。”林父抖着手颤颤魏巍的给雷鸣转了二十万。雷鸣挥了挥手,对身后的兄弟道“赶紧将人拖走,看着就烦。”乱糟糟的屋子只剩了林浦圆、苏轼父子、申晓和雷鸣。申晓自发的在一旁打扫卫生,林浦圆已经给苏遇上好了药,疼惜的摸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雷鸣摸了摸鼻子,悄悄凑到申晓跟前道:“什么情况?”申晓摇了摇头道“过后再跟你说,左右你来了,快跟我一块打扫卫生吧。”雷鸣认命的拿起扫帚扫了两下地,他掏出手机来,蹭蹭蹭转了数笔钱到林浦圆手机上,他抬头对申晓道:“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申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