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人,老子今天就要了你!”
他后面这些话是用赤鹰部的语言说的,许南清没有听懂,只以为他们在友善地交谈,直到看见那个士兵上手扒拉许玉的衣服,才意识到不对劲。他居然要对许玉霸王硬上弓!
“滚开!"阿玉边哭边挣扎。
那个男人毫无怜花惜玉之意,嘿嘿笑着伸出手,直直往他的衣领掰,一副光看着还不够,要亲自吃骨头喝汤的样子。许玉无助的哭喊声像一根尖刺,深深扎入许南清的心,她肾上腺素狂飙,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一声怒吼,硬生生在木桩上转了半圈。火苗碰上绳子,迫不及待燃了起来,只是不可避免,也碰到了许南清的肌肤。
可她浑然不觉,身上沾着的火还没完全熄灭,就抓着衣服上的火苗,疯狂冲了过去。
“放开阿玉!”
那男人没想到她这么不怕死,吓得解开裤腰带的手一抖,老半天没系上,被他压在身下的许玉找到机会,趁机逃了出来。“妻主……"许玉的眼里满是感激。
许南清无暇顾及他的情绪,只是看见那士兵回过神来,大喊着叫人阻拦,一把拉起他的手,“还不快走!”
许玉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她拽着跑,他本来体力就不好,从帐内冲到这儿已经消耗不少,再在坑坑洼洼的地上进行长途奔跑,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喉咙止不住发烫,血腥味翻涌,许玉感觉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呼吸不上来了。
但他没有跟许南清说,只是咬着牙坚持,妻主说可以带着他走,但要他一切听她的,那她让他跑,他就跑!
“许南清带着阿玉跑了,就是这个方向!”听到后面追兵大喊,字眼里似乎有自己的名字,许南清跑得更快了,她听见身后那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分不出精力去安慰他。“咻!"一阵破空声从耳边钻过,许南清寒毛倒立,他们居然放冷箭!俗话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许南清晓得回头看会拖慢速度,只能凭借运气,闷着头往前抛。
“许南清!"又有人在叫他,只是个声音过于熟悉,是寒山月,许南清不由一怔。
分明她听到那些人禀报,玄元大军从西面进攻,想着赤鹰部也会往那儿去,她为了不与赤鹰部大军碰上,特意挑了东面跑,没想到寒山月居然单枪匹互从东面来了。
她不过是当时临摹布防图之时,发现相较于西面守卫森严,东面要稀疏些,往东面画了一个三角标记,寒山月就给他来了一个声东击西,他们俩当真是心有灵犀!
“殿下!”
许南清虽然体力很好,但跑了这么久,也难免有些体力不值,喊出来的两个字是沙哑无力。
“快上来!"寒山月伸手要把她拉上踏雲,却发现许南清身后还跟着个人。“滚开。"他只当这个人是不知死活跟过来的,一挥马鞭要把阿玉的手抽开。许南清连忙抓住鞭子,“殿下,他不是坏人,他是我从赤鹰部里救出来的人。”
寒山月“啧"了一声,费力将两个人都拉上了马。她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去救别人?
踏雲虽然是好马,但承受三个人的重量,还是有些勉强,奔跑速度慢了不少。
“妻主,我有点怕。"阿玉被夹在许南清和寒山月之间,本能害怕后面那个无时无刻都在散发冷气的男人,下意识整个身子往前,脑袋向许南清肩边靠。“你叫她什么?“寒山月的声音更冷了。
阿玉不敢回头,小心翼翼道,“妻,妻主啊。”寒山月不语,只是将马鞭甩得更响。
许南清觉得他们对话的内容很奇怪,想要转身去劝架,又腿疼得上半身也动不了,连轻轻挪动一下,都难受出一身冷汗。终于抵达玄元大营,寒山月翻身下马,不通马术的许玉也摸索着下来,可精于马术的许南清,依然动弹不得。
她好像刚上岸的美人鱼,双腿每动一下,都会受到钻心的痛楚。寒山月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