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大恩大德!”
一想到自己曾经给无辜的许南清下过毒,寒山月隐约感觉对不住她,他悄悄觑着许南清脸色,惊讶发现她并无不悦。看她这样,是不怪他?
“南清,你真好。”
怎么莫名其妙冒出这句没有头绪的话?
“回马车歇着罢,殿下旧疾未愈,受冷风一吹,怕是又要不好了。”寒山月笑,“怎地本宫在你口中如此娇气?跟室内需精心呵护的花一般。”可不就是么?
“殿下万金之躯,自是比旁人来得金贵。”“那糖,你还有么?"寒山月头晕目眩,奋力吞咽唾沬方能压住恶心感,靠着许南清肩头,勉力稳住身心,“本宫晕症犯了。”“车上包袱里应当有的,我给您找,您先让一让,别黏着我。”“站不住了。“寒山月嗓音含糊。
“烈风,把我的包袱叼过来!"许南清只好喊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