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侍奉过人,但见过不少伺候人的他提起茶壶,缓慢斟了一杯,“怎么?”
许南清满心满眼都是"上班迟到该扣多少工资?"“她现在赶过去将功补过还来得及吗?″。
她一掀身上锦被,光着脚要往地上踩,“今日当值该迟了。”“别动。“寒山月轻轻抓了下她脚踝,转瞬又松开,耳根红了个遍,“本宫给你告了假。”
许南清闻言收回脚,在榻上坐好。
帮她请假就请了,怎么还把要下榻的她用这种保护姿态推回去?搞得她像个随时要碎掉的脆弱花瓶一样。
“喝。”
寒山月不由分说将茶盏递来,面色紧绷,与当时给许南清下毒的姿态没两样。
许南清边接过,边试图打商量,“殿下,我体内有一种毒就够了,犯不着您下两次…咳咳咳,好烫!”
茶水洒了一地,寒山月手忙脚乱扯帕子去擦,没干过活,他非但没擦掉水渍,还将湿润面积扩得愈发大,“抱歉,我不知道茶会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