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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2 / 3)

行空国师避而不见多年,今日,是该好好会会他了。”他给靖瑶公主下达指令,冲许南清伸手,“寒瑶,去国公府,把林世子叫过来。”

“南清,你随本宫入宫。”

寒山月不知为何,这次出行没坐马车,甚至没让李顺跟着伺候。为早些抵达,许南清只好用他披风将自己脸围住,别扭与他同乘踏雲。“殿下,我有一事想请教。”

“你说。”

“靖瑶公主,到底是敌是友?”

寒山月侧过头,去瞧许南清神情。

“你疑心贵妃对我不利,而她是贵妃所出,会与贵妃一条心,欺负你个东宫所出的人?”

许南清颔首,余光瞥见寒山月一只手松开缰绳,熟悉地手指曲起,要往她额间来。

“殿下,打个商量,您能别总敲我脑门么?”寒山月笑容掺了丝邪恶。

“为何?”

许南清闭眼等候"审判”。

“疼。”

寒山月手悬在空中半天,到底还是落了下去。只是未往许南清额间去,倒停在她头顶,轻轻搓了两搓。“抱歉,以后不会了。”

许南清大骇。

原来寒山月,能正常沟通?

“寒瑶对你的感情,你不必怀疑,她像烈风一样心思单纯,也如烈风般心悦你。”

许南清心下了然。

怪道她与寒瑶相处起来,总有一种熟悉感,敢情她是烈风二号。寒山月本人便是最佳身份标识,安置好踏雲后,入宫一路畅通。远在昭华宫外围,药味便清晰可闻。

“陛下,太子求见一一”

文和帝到前厅迎接。

“山月?你怎么来了?”

许南清目光在门边鸟笼停留,寒山月大步流星踏入。“我若不来,东宫岂不是要成为邪祟气息聚集地,从东宫出来的婢女,都身带邪气,要冲撞后宫贵人了?”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

“十三年未见,殿下可还好?”

许南清循声望去。

见此人一身白衣,嘴唇没什么血色,身形瘦削。只是眼睛蒙了条白纱。

他……眼睛看不见?

“托你的福,不好。”

白衣人分明看不见,却精准朝着寒山月方位说话,“殿下天横贵胄,但身带七杀,克双亲,也体弱,能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已是极好。”

寒山月冷笑。

“若非你乌鸦嘴,本宫还能多活几年。”

“山月。”

文和皇帝低声呵斥,“这是国师,不得无礼。”寒山月笑意不达眼底。

“什么国师?不过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十三年前能用一句′不便查',让被下毒的后宫妃子冤死,今日,又要还陷个清白的小官,你意欲何为?”

夜风烈烈,裹挟着寒意,将墙头挂着的宫灯吹得呼啦作响。“我,从不冤枉人。”国师一字一顿。

寒山月盯着他眼前覆的那条白绫。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既说有邪祟入后宫,那你倒是算一算,这人是谁?”国师老神在在,“天机不可泄露。”

“父,父皇!”

两人僵持,靖瑶公主拽着一男子的臂膀,奋力奔来。“南清姐姐是被冤枉的,阿瑶带人证来了。”文和皇帝皱眉,瞟了眼又要嚷起来的寒瑶。“小点声,你母妃歇下了。”

林明远先冲文和皇帝行了个礼,刚得到“平身”指令,立即站起身,啪啦一下展开折扇。

“陛下冤枉,许掌事她连后宫都没进,刚出御书房,就被臣带到百兽处了,哪儿有时间加害贵妃娘娘啊?”

文和帝不语。

林明远瞥见一旁蒙眼男子手握龟甲卜卦,嘿一声撞上去。“行空国师,又是你这老不死!”

龟甲洒落一地。

方才还沉稳的国师,猛地躬身,生生吐出口血。他嗓音沙哑,“世子此举,是要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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