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点点头,不安地抿着唇,眼神转了转。竞然没反应?这都有些不像陆知序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得厉害。
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陆知序重重压上来,将她抵在身后的红木长桌上。腿再不急不缓向前一曲,散漫地挤进温言的包臀吊带里,作恶似的磨了磨,惊得温言眼皮直跳。
她即将吓出嗓的尖叫被陆知序修长白皙的指节三两下挑散。那手指爱怜地抚她的唇,殷红的,饱满的,泛着水润的光泽。眼尾则松散地垂着,随着手指游走的动作,缓慢地挪,像要用手指,用视线,一点点剥开她,品尝她。
温言被他手指触得发软,忍不住后仰,攀着他的颈项,低低喘了声。“温言。”
他的嗓音好轻,似有若无地触着她的耳,同唇上流连的手指别无二致。温言不明所以:“嗯?”
“这样好看一张嘴。"陆知序顿了顿,轻嗤,“怎么就说不出半句好听的话来呢。”
话音方落,他手下动作变得狠戾,撬开她乖巧的唇瓣,拉出柔软的小舌,逗弄着。
修长手指又狠又凶地探进喉里。
夹住柔软的,再扯出来,潋滟的水珠儿便成串淌下。温言眼里霎时盈满生理性的眼泪。
她整个儿变成了流淌的河流,不受控地融化。温言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想要阻挡异物。却被陆知序不留情面地按了回去。
长发散在红桌上,乌黑似绸缎的发,开到胸口若隐若现的吊带是不染一尘的白,然而白色底下还有更白的,她玉一样温软的肌肤,白得透明似的,淌在桌上。
被他手指作弄成胭脂般浸了血的红唇,张张合合,发出可爱的,求饶的鸣咽声。
切切地在控诉着他的恶劣。
她被他摆弄成一副绝佳的,隐晦的油画。
陆知序扯开领带,吐出口浊气,眼底住着古寺的清寂:“是不是学不会乖啊?嗯?”
“没关系,温言。"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用气音激起她身体涟漪,“我有的是耐心,教你。教乖你。”
温言被迫含住他强行塞入口中的手指,舌头向外推着,抵抗他。她摇头,泪花与涎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将她弄得乱糟糟一团。陆知序的膝盖仍然在磨。
她彻底被弄乱,弄软,弄脏,攀着陆知序的颈终于哭出来。然而那哭声也不被允许。
随着陆知序惩戒的动作,时停时急,在空旷的休息区里,快要响成一首歌儿似的。
温言浑身像火苗似的烧起来,快要被磨得受不住了。陆知序仍旧附在她耳边说着世界上最叫人羞耻的话。“瞧,你现在这样,多乖。”
“喜欢吗?喜欢daddy这样对你吗?"他咬住她的耳垂,沉声命令,“说。温言泣着,哆哆嗦嗦点头。
“这才是乖孩子。"陆知序满意地拍拍她的脸,慢条斯理抽出手指,亵玩地擦弄在她漂亮的裙子上。
异./物骤然撤出,温言猛地咳起来,被陆知序扶抱在怀里,安抚地拍背。他的视线沉沉锁着她。
她今天没化妆,但嘴唇被他玩得红肿,眼尾泪痕交错,一边耳垂被他吮出触目惊心的红来,坐在长桌上,委屈甚至带着点儿恨地看他。一种被蹂.躏后的风情绽放在陆知序眼前。他突然扯唇笑了下:“原来野玫瑰,也这么好看。”恨他吗?恨吧。
爱从来不长久,恨才刻骨。
陆知序握着她的后颈,又缓又沉地亲上去:“我弄疼你了,对不对?”温言挣扎了下。
然后用力锤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去锤他。
被这话戳到什么委屈的地方似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出来,浸在陆知序衬衣里头,很快泛起热。
感受到那股潮意,陆知序颇好心情地结束这个磨人的亲吻,抚着她的头,诱哄道:“以后都乖乖的,就不弄疼你。”“唔。"陆知序闷哼一声。
温言又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