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像委屈又乖巧的士狗。
土狗,最大的特点是忠心。
薛怀跃想回以“没关系",嘴唇动了后是牵扯出了苦到发涩的笑。她在对不起什么呢?
是给他添了麻烦,还是把他排除在了内心世界之外。没办法接纳一个人是需要抱歉的事吗?
“…小问题。”
薛怀跃还是开了口。好像有来有往,才能让凌舒卸下心理的负担。她不想说话。他也不想的。
从心脏开始,凌舒的躯体从中间到四周发烫,是一股无名的邪火,想摧毁、破坏、占有。
人类需要酒精和尼古丁,或许正是为了消解不稳定状态带来的暴虐。酒精对凌舒已经失效了,她恰巧不抽烟,手指底下的人,被她寄予着被她点燃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