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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欢而散(2 / 3)

,不像是会把她的乌龙当谈资的人,凌舒拽紧了香奈儿经典款方包的链条,挤出浅笑说好,跟随陈与墨换场子去后面的花园。

薛怀跃似是真的不在意。

待小皮鞋与木质楼梯克制碰撞的“哒哒”声远去后,薛怀跃却又笑了。

是一种胜券在握。

他笃定,凌舒与这位倒霉被截胡的陈家公子,相亲不成。

片刻后薛怀跃又扭头看向窗下后院新出现的那个看似娴静的身影,后者竟也仰头仿佛在寻找着他的位置,在对视的一刹那,凌舒一怔,不自然地别开了头。

真的一直都很可爱啊。薛怀跃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和陈与墨赏花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此人与凌舒并肩而立,嘴上话题无聊,还动不动就蹭了上来,想要不着痕迹地钩住凌舒的小手指。

还拙劣地找借口说凌舒的刘海乱了,说着就要上手。

凌舒狂野地一撩头发,退开一大步:“乱就乱吧,没关系的。”

陈与墨真是没有打破一丝关于纨绔子弟的刻板印象。

对凌舒有好感是真的,央求父母牵线也是真的,可女人——尤其是门第不如自己的女人,对陈与墨来说不过是图个拿得出手的装饰品,就像小时候也会为了想要的玩具和父母哭闹一样,陈与墨还没觉得凌舒能与他齐平。

拖到后面连温和的表象陈与墨都懒得撑。

园林中的秋海棠确实动人,天空发灰发冷,沉得秋海棠的星点嫣红灵动可爱。

凌舒对花儿露了真心的笑容,手指轻轻点上去,拉近与自然的联系。

不巧的是,秋海棠的叶子有不明显的尖锐毛刺,凌舒没太注意,又因手部皮肤太过细嫩,被戳出了一点血点子。

“嘶——”

凌舒收回了手。

陈与墨见状,倒笑得开怀,另有用意地提点道:

“凌小姐,花儿好好地开着,你不去碰它,不就不会受伤了么?薛怀跃那样的人固然耀眼,可你呢,是人尽皆知的凌家地位不如养女的大小姐,即便是今日与我相看,怕也是花了功夫吧?人不能得陇望蜀,不要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进陈家的门,至少温婉乖顺些。”

陈与墨是彻底演都不演了。

薛怀跃这种完美到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最能激发有些人内心潜藏的阴暗与自卑,就像太阳出来后,阴影才更加清晰。

凌舒怪异地看过去,硬生生忍下即将脱口而出的“你神经病吧”。

她当然晓得高门大户是怎么看待她的,但很对等的是,凌舒也没有把他们很放在眼里。

这番敲打对凌舒产生了0点伤害。

凌舒抚平裙摆,迎着陈与墨的高高在上,笑容愈发明媚,以美貌为利刃,轻描淡写地扎回去:

“陈公子我想你是搞错了一件事情——相亲不是发老婆,只是见上一面而已,我和你还没有任何关系,你说这些话实在是冒昧,可能你只学到了温婉和乖顺,但不懂礼貌吧。当然我也很感谢你,这么早就将内在展现给我看,节省了我很多时间,谢谢,再见。”

说罢,凌舒拎着包大步流星离开。

过来时很不情愿,走时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陈与墨发怒骂骂咧咧中,好像有一声飘飘扬扬的“凌舒——”传到了耳朵里,凌舒身形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继续离开这是非之地。

吵架最要紧的是气势。

凌舒不是不生气,但谁在外表现出破防谁就输了。

楼上临窗的人见她这副倔劲犯了的模样,不由轻笑。

到了外头,沿街边走着,凌舒拿手机噼里啪啦打字,手抖出来好几个错别字,删删改改,发了出去:

【陈与墨人品不行,没必要跟这样的人家接触。如果你们给我挑的联姻对象都是这样的话,我以后不会见了。】

说罢,手机调至静音,丢到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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