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听到好像是城外有所动乱,近来不便掉以轻心。”“城外动乱?本宫怎不知?"欣妃觉得奇怪,但此刻无心思考太多,“罢了罢了,可是所有法子都试过了?”
“是的娘娘,奴婢也给那看守递了些银子,但都被原模原样地退了回来,通融不了。”
“那你可有提起本宫的名号?”
这是欣妃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若之前的法子都不能奏效,那她便只能冒着风险自报家门,毕竞她晓得--她的名号一但通传过去,他一定会放人进去的可春华颤颤魏巍的,竞犹豫着不敢开口。
瞧她这样子,欣妃心中一紧。
“说啊!”
“…娘娘,奴婢说了的…”
春华自然是与那看守提了欣妃的名号,但她却不敢告诉娘娘,提过名号后,那几个侍卫更是铁面无情,最后瞧她实在执着,才“好心"告诉她一一“皇子特意交代过,后宫来人更是不见。”
春华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欣妃瞬间面色惨白。其实早在赏花宴筹办之时她就觉得心心中打鼓,但男人多次与她承诺:太后之意不好违抗,他到时只去装装样子即可,等过些时日再以事务繁忙为由将其报了去,他是断然不会将正妃之位交给别人的。欣妃信他,便安心在宫中等着。
可等着等着,却听闻他的正妃之位已定,并将尽快择期完婚。于是她绷不住了,差了唯一知晓他们这事儿的春华去问,可却次次被拒之门外,吃了一记又一记的闭门羹。
他如此这般,便是将她的心踩在脚下,碾成粉末,让她日日忧心难眠,焦虑到急坏了身子,眼下的青黑更是如水墨般晕染开来。欣妃手心儿冰凉,她冒着死罪将自己与楚氏的命运押注在他身上,便是断然接受不了他出尔反尔的。
于是,她再次吩咐道:“春华,你今夜再去一次,只需给他留下一句话,他自会来见我。”
三日后。
后宫柴房外的一处荒院中。
欣妃后背贴着墙壁,紧咬下唇,眼中闪着泪光,双腿却牢牢地攀附在男人腰上。
男人的头闷在她颈窝当中,额上大汗淋漓,气息粗重。“之蕴,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