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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2 / 3)

同他提提这茬,好好将下面的人管制管制。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许多事情,不是从未发生过,而是她从未知晓。

见她一直没有说话,曲听泽以为她仍是不愿给他这个面子,只好继续苦劝。

“瞧我还忘了问,月儿你可有伤到?”

曲湘月咬唇,呆愣着摇头。

“那便好。我听闻伤到的是那质子?”他顿了顿,“也不算什么大事……”

“三哥!”她突然喊了声。

曲听泽被她喊的一怔,瞬间悟到是自己失言。

自那质子来到公主府后,他时刻关注着异动,便也时常听闻到公主对他很是上心的言论,但他只当是曲湘月的兴致使然。

小孩子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身边一时有个红人也很正常。

现在是自己有求于她,还是顺着她的好。

“是三哥说错话了,等这事过去,月儿你想要什么就同我说,只要三哥能做到的必定送来你府上。怎样?”他拍了拍她肩,像是安抚。

曲湘月迷茫地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总觉得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曲听泽。

“三哥,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为什么要这样做?”

曲听泽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僵硬得扯扯嘴角,随后撇开眼,“月儿,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日后你只需要继续做好高高在上的燕楚公主就好,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兄长来做。”

曲湘月不听,越说越激动,“他只是一个八品小官,他能许给你什么?到底有什么是值得你这样做的?那是年集,今日听闻这件事的人很多,上下嘴唇一碰的事,很快就会传到父皇耳中,到时追究起来……”

“不会的,父皇不会知晓。”

曲听泽将她话打断,双手搭在她肩上,如墨色深沉的眸子与她渐渐湿润的双瞳静默相望。

而后他突然笑了笑,继而肯定地说:

“月儿,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

冬去春来。

春风吹来了新生,同时也将很多事情随风一并掩埋了去。

*

俗话说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曲湘月便是个典例,年年受这春困影响。

譬如现在。

花白胡子的老夫子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长长的戒尺敲打在桌角上,距离曲湘月几乎只有一拳的距离,但实在不敢再近了,毕竟就这距离还是得了太后亲准才敢的呢。

曲湘月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公主啊公主,您让老夫怎么说您才好。”老夫子简直被气到胸闷气短。

这春季一到,公主的春困就来的“势不可挡”,提问下刚刚讲过的内容也是“一问三不知”。

他戒尺一挥,咬牙罚了曲湘月抄书五遍。

散了学堂,她郁闷地撑头坐在案几前迟迟未曾离去,看着书卷想想就头大。

“月儿,怎还不走?”一道俏丽的声音迎了上来。

镇国将军家的幺女方意安笑意盈盈地跃到她面前,与她勾着手指,亲昵地问道。

曲湘月丧气地叹了口,“自然是为夫子的惩罚心烦。”

方意安笑笑,思索了下,给她出了个主意,“这有什么难的,你多找几个人来抄不也是一样的吗。字好看的那份,你就说是认真抄了,字不好看的那份,你就说是抄得困了,乱了章法。放心,夫子不会查那么严的!”

她历来鬼点子多,论及这样的事情更是颇有心得。

曲湘月哀嚎一声,“我劝你平日还是少看些兵书吧。说的轻巧,我上哪里找人来帮我抄?”

找人不难,但是要在不被太后知晓的情况下找人就难了。

太后平日对她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但唯独在学业上对她要求甚严,容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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