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南枝念念有词,她想离家里人近一些,可一家子好不容易在福州落地生根,总不能因为她的一己私欲就千里迢迢上京都吧何况平民百姓想要在京城立足,哪儿是那么容易的?“好你个偷东西的贼,竞还敢不承认,跟我去娘娘那里,让娘娘看看你的干的事!"打旁边的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伴随着摔摔打打,吵闹不绝。南枝把写好的信放进信封里,藏好,随后出门,问橙云,“这是怎么了?”她探头看了看,一个脸稍嫩一些的宫女手里正攥着一根簪子,另外一个年长的宫女黑着脸,抓着对方的手就往外扯。
两个都是静贵嫔的宫女。
“寒梅得了静贵嫔的赏赐,应该是瞒着人的,没叫其他人知道,偏偏这个珊瑚在翻东西时不小心撞到了寒梅的妆奁,那簪子掉了出来,她就说寒梅偷东西。"橙云解释,她显然也知道些东西,在南枝耳边低声说道:“先前你让我打听她们,我打听到了一些门道。”
“静贵嫔入宫带的宫女有两个,一个是跟着她入潜邸的西青,一个是在府邸分给她的心儿,其余的都是后面入宫内务府才分配的。寒梅与珊瑚一直不对付,不知是何缘故,总之三天两头在闹,静贵嫔也不管管。”“你看看,也没人劝架,显然都觉得她们两个闹一闹就没事了。只要不吵到见主子的份上,也不算事。”
南枝眯着眼睛观察,她也曾了解过长春宫所有的宫女太监。在长春宫里,最威风的宫女是西青,其次是心儿,其余服侍静贵嫔的,可没有那么神气。就说寒梅与珊瑚,在南枝跟前也得客客气气,不能摆脸子。“我与她们接触不多,珊瑚这也太…“南枝欲言又止,珊瑚这是因为气恼寒梅得静贵嫔看重,还是为了与寒梅吵架才找的借口?“她胆子也太大了,等同于挑衅静贵嫔。“橙云也不傻,看得出来。两人已经打闹了一阵儿,没见其他人阻拦,都是在一边看着。后边急匆匆跑过来两个人,各自帮着珊瑚和寒梅。
南枝顿时就看出门道,静贵嫔的宫女一点都不团结,各自有小算盘,你踩我一脚,我替你一次,谁也别想占着好处。“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前边伺候主子,等会儿你把事情给我说说。"南枝嘱咐橙云。
橙云脑子不灵光,但人却是还算老实,交代给她的事都能办得稳妥。“主子。“南枝把宫女不和的事与李安宁一说,“您还记得静贵嫔之前做的事麽?”
她说的是皇帝到东侧殿那一回,静贵嫔两次让宫女送东西,以此博得皇帝注意的事。
“记着呢,这种下我面子的事怎么可能忘记。"李安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好在没让她成功,不然我与她之间怕是早就翻脸了。”“你想说甚么?”
南枝压低声音,回答道:“她的宫女们三天两头吵闹,若是能借此作文章,保不准能让静贵嫔丢脸一回,也能回报她一二。”“你有何好想法?说来听听。"李安宁把耳朵凑过去,听得南枝说完后,细细一想,便畅快地笑起来,“那就交给你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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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没有下雪,难得放空,只是依旧冷,刺骨的风鸣鸣地吹着。三皇子的满月宴办得甚是隆重,作为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位皇子,生母又是贵妃,地位自然差不了。
待到满月宴结束,陆夫人却蹙眉,颇有些愁眉苦脸的意味。“你这是怎的了?从方才起就一直闷闷不乐,谁给你脸色看了?“马车上,陆大人问,他很儒雅,有翩翩公子的味道,“女儿预备作皇后了,你不高兴?板着脸,回去让她看见了,又得拿规矩说事了。”陆夫人苦笑,“我怎么笑得出来?你没看见席上陛下与太后娘娘有多爱三皇子?又有个大皇子,已经口齿伶俐,我们的女几…”一步慢步步慢,她能不为女儿着急麽?
“那也没法子,寻个大夫给她调理好身子,争取头一年就有孕,地位才能稳固。"陆大人也不取笑了,正了正面色,说道:“只是以她的性子一”因着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