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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礼(2 / 3)

着打趣,“姑娘可别再望了,不然咱们院子里就要多一尊望雪石像了。”

“嘴贫。"七姑娘噗嗤一声笑了,立马又想到,短短半年就已经改变了许多事,接下来她定能做得更好。

“掌柜们都换好了吗?剩下的,可有能入眼的?"七姑娘问翠平。南枝竖起耳朵在听,把有用的记在心里。

“不管能力如何,只要不忠心,全部换掉。"七姑娘说,她要为她做事的人,这样才好在外头走动,给她收集证据。府里内院由大夫人管着,五房又是五夫人的天下,她要是想做甚么,实在不方便。可若是在外,倒不一定了。

风拍打着门窗,鸣鸣呜地吹着,七姑娘眼眸冷厉,也是时候给五夫人还份大礼了。

“林安,你甭来了,哥哥实话告诉你,你那媳妇不知道因着甚么被赶出来,那可是福寿堂,老夫人住的地儿。府上谁不知道,老夫人最是和善,她这者都能被撵走,可见是犯错,要么就是得罪人。你受她连累,想要谋差事,难。”林安脸色沉下来,“你不许这般说她,既没有,我就走了。”“诶诶诶,你走归走,干甚把花生还有酒带回去,不是给我的吗?"见林安不理他,那人又骂骂咧咧,“呸!活该没个前程,怎不会做人,且家去吃谷子去吧,还想寻差事。要有好的,还轮得到你,早没了。”“听说他这些天到处走,关系拉了好些了,你可积点口德,说不准哪日人家就起来成了管事,你还要去巴结。"另外一个小管事说,“这人的运数,不定的。”

“怕甚么,你看他,长得跟门似的,老远一看,又傻又憨厚,谁要他当差?还有那酒,竟放下了又带走,蠢。"原一直埋怨是还念着那酒。林安提着东西,心中记着南枝说的话,几乎是每个铺子都走了一回。“香云布庄?“林安认字,念了一句,旋即走进去。街角有顶小轿子正往这边来,二人抬的,到布庄就停下,前头那个轿夫掀开轿帘子,“姐姐,到地方了。”

“嗯,这铜板拿好。"翠平给了赁轿子的钱,转身进了香云布庄。大

今日大雪,南枝打着伞在小门那儿等人。

远远的,就见雪中走来“一堵门",细看,是林安。“姐夫!"南枝喊他,林安撑着伞,油纸伞下,他憨厚老实的脸上浮现一抹喜色,冲着她点点头。

这是见到了人的意思。南枝心底雀跃,面上四平八稳,“姐姐已经做了饭菜,你回去帮着她,我等人呢。”

“好,有甚需要就托人捎信。"林安说。

“南枝,你等谁啊?"守门的周老爹缩成一团,他低头瞅了瞅自个黟黑的厚衣裳,再看看面前小女娃光鲜亮丽的模样,不自然地往后躲。“等院里的婆子。“南枝解释一句,“老爹还不家去?”“那混老头还不来与我交接,走不了。“周老爹骂了一句,“兴许在哪里吃酒,又或是打牌,没准的事。且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冻着,好个死东西,教我逮着,给他好脸色!”

南枝往外探头,没见人影,也乐意与周老爹扯皮,“这年节到了,各处主子都看着,老爹可别偷懒,教主子们看见,没得有一通教训。”“嘿,怎么能算是偷懒……闲着罢了…嘀咕着,周老爹又艳羡地说道:“看你,有了好去处。”

哪儿知南枝却没再理他,而是小跑着出门,等再回来时,伞下面已然多了一个人,一个遮面掩身的婆子。

望着二人远去,周老爹抬头看天,愈发黑了,“又要下大雪咯,刘兴那王八羔子怎的还不来。”

“你仔细点,有那需要,与我说一声就是,我姐姐姐夫在家,正愁没个出门的理由。帮你捎东西,她们愿意。”

牛稳婆却躲开南枝伸过来的手,闷闷地说道:“我自个提就行。“她手上的油纸包很长,比雪面高些,许是很重,她侧着身子,一歪一歪地走着。犟!南枝无声叹息,与牛稳婆相处这些时日,她就发现她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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