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女子响起女子微弱的喘息声。
好一阵,薛玉棠的心疾才稳住,通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盈着泪,面色苍白,楚楚可怜。
素琴将虚弱无力的女子扶起,带着离开客栈,小心翼翼搀扶她进车厢,吩咐车夫道:“速去济世堂!”
马车急驶离开,车厢里燃的熏香愈燃愈烈,烟雾萦绕在鼻翼,薛玉棠昏昏欲睡,素琴也感觉眼皮似千斤重,加之车中颠簸,主仆二人不知不觉间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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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水珠从悬顶石柱滴落,溅起坑洼里的积水,浓郁的草药味也掩不住渊谷里的血腥味道。
银面具映着昏黄火光,男人倚在高台石椅上,只右手戴了赤色鹿皮手套,指尖正摩挲玄铁匕首,他看向铁笼里昏迷的女子,声音苍暮,“这月的药引有些不一样。”
铁笼旁的冯甸掀开兜帽,手指掠过一根根笼杆,“老朋友了,早知是她,四年前我就该手下留情,免了那些猛烈的药。”
他眼神一暗,用力握住铁笼,露出可怖的笑,“待今夜月圆之时,再取她的心肝入药。”